“嗯!”
他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样子,简直要把周择适给气笑了。
“那你来跟我说说,你为什么突然要咬这个花?”
“窝,窝牙痒。”
“既然牙齿这么痒,那我要不要帮你把牙齿给敲掉?”
安安被吓得伸出手捂住了嘴巴,用力摇了摇头。
“不不不,这个不要了叭。”
很讲义气的安安被迫带着丸丸一起,把后院里的那些东西恢复原样。
管家买了新的花苗回来,安安握着小锄头先把那些被咬掉脑袋的花给清理掉,丸丸也在一边伸着爪子帮忙刨土。
周择适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看书,时不时抬起头看一眼窗外。
确定安安还有丸丸都没有偷懒后,才会重新把注意力放回书上。
安安被累的气喘吁吁,丸丸也在那里哼哧哼哧喘着粗气。
仅仅是清理掉那些东西,再加上去掉杂草,就已经把这两个小家伙累成这样。
安安扭头对着丸丸蹭了蹭,用它的毛把自己的汗水给擦干净,气的拍了拍它的脑袋。
如果不是因为它,现在自己应该待在爸爸怀里快乐的看故事书!
丸丸也知道这次的锅全都在自己身上,委屈啊呜一声后就再也不敢吭声。
屋内的周择适看着看着,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周夫人打过来的电话。
自从周父中风瘫痪后,就连说话都成了问题。
很多事情都是他先把自己的意思告诉周夫人,再由周夫人来传达给别人。
“择适啊,你现在有时间吗?我们好好聊一聊吧。”
“嗯,好。”
周择适心情很好,所以愿意陪着她聊一聊,哪怕他已经大概猜出周夫人这次过来找自己的目的,却依旧想听这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来。
“你爸爸昨天晚上病情又严重了些,医生说他年纪不小了,再加上年轻的时候不懂养生,这次发作格外严重,最好不能多思考,更不能动怒。”
“可是你弟弟那件事情你也是知道的,赌场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放人的意思,坚持一定要我们拿出那么多的钱出来。”
“你说说,咱们家里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钱呢。”
周夫人一半是传达周父的意思,另外一方面也是在发泄自己的情绪。
从声音周择适就能够判断出来,她这段时间想必都过得非常不好。
“嗯?之前爸有跟我说起过这件事,咱们家怎么可能连那么多钱都拿不出来呢?”
赌场要的钱的确多了点,但是按照之前周家的实力想要拿出来的话,顶多就是伤筋动骨。
周夫人一听见这句话就沉默了,好几次都动了动嘴唇,但是偏偏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还能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