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缰绳的手顿了顿。
好奇大于天。
段玉笙的声音可见的心虚:“你……那里疼不疼?长途骑马会不会不舒服?”
这……妥妥的怕夫人啊。
秋三娘当即判断。
她更好奇段黎的回答。
巴图刀锋的眉同时皱起。
紧接着是段黎平淡的回答:“还好,没什么大感觉。”
段玉笙接着说:“可以坐马车的。”
段黎摇摇头拒绝了:“我坐什么马车?那是我给你准备的。”
“我看你才脸色不好,下次就不要弄得太晚了。”
她坏声一句:“不过……下次可以更用力点,放心,你伤不到我的。”
随之,空气中一阵沉默。
段玉笙没有声响了,便只有段黎一人爽朗的笑声。
若是放在以前,秋三娘绝对也会大笑出声,但是放在现在,她笑不出来。
巴图尤为沉默,脸上的表情比方才要难看得多,仿佛肤色都黑了一个度。
秋三娘直摇头。
这事比较难说,也不知道是猪拱了白菜,还是白菜拱了猪。
巴图猛地咳了一声,以示不满。
效果还行。
段黎回头看了一眼,她没想到身后还有人在听,而段玉笙头都低下去了,也看不清什么表情。
不过耳尖却是红透了。
。
从柳州赶到福属,又花了一段时间。
段黎率先提前派人开路,将朝廷的人清理得干干净净,还没有耗费多少人力,福属的大门就已经对着他们敞开。
她望着高耸的城墙。
快一年了,残垣断壁修修补补,又成了以前能看的样子。
上一次踏进这扇大门,她还是一个脏兮兮的阶下囚。
从生死茫茫到现在扬名立万。
还真有些出乎意料。
段黎朝身边人使了一个眼神,尽管顺利,但是戒备是不能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