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们暗通西格斯蒙德。”
“可我们没有。”
“有没有你俩心里清楚,但这其实并不重要,因为他们想搞你俩是不需要证据的。”
“他们?他们是谁?”
“主要是塞巴斯蒂安,他想让你们死。”
那张破纸瞬间变成了死亡宣判,我感觉眼前一黑:“就为了之前那件破事吗?至于吗?”
“没有什么至不至于的,他想搞死你们不就是随手的事吗?”
“既然他想让我们死,那我俩为什么还活着?”
厄本收起传书:“你觉得呢?”
“你们把我们保下来了?”
“准确来说是艾利亚斯保的你们,我只是奉命行事。”
我感觉脑袋嗡嗡的:“既然横竖都是个死,那我们不就没得选了。”
厄本没有说话。
“好,我们干。”这句话无力的从口中脱出,马修感觉自己快要昏过去了。
“很好,你是识时务的。弗利兹你扶他回去,他自己走不了路了。”
弗利兹搀扶着马修摇摇晃晃地走出地窖,他们走后,又过了一会,旅店老板走了进来:“怎么样?”
“他们答应了,而且我把走私的事也跟他说了。”
“你说了?不是商量好再等等吗?”
“那个叫马修的自己看出来的。”
“他确实聪明。”老板扶着桌子坐到椅子上:“那万一,我是说万一啊,他俩要是背叛了咱们怎么办?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厄本摇摇头:“什么麻烦都不会有,他们敢这么干就是找死,不过我觉得他们干不出这种傻事。”
“那不就行了,既然如此,你为啥看着眉头不展的?”
厄本长叹一口气:“你觉得他们像密探吗?”
“这个嘛,密探也是人,既然是人,那就不会是一个样。”
他还是直摇头:“可我还是觉得他俩不太像。”
老板压低了声音:“那之前那封西格斯蒙德的信呢?从他们行李里搜出来的,那总不能是假的吧。”
“所以我才感觉很困惑,很矛盾,信确实是真的,可是他俩也太不靠谱了。”
“怎么不靠谱了,我看他俩在我这干活干的就挺认真的。再说了,既然艾利亚斯信任他们,那我们又在这瞎操什么心。”
厄本起身走到门口:“那就再看看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要是让我发现他俩有什么非分之想,我会直接杀了他们。”
“随你便,不过到时候办事利索一点,别闹出事来了。”
“那是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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