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开这扇破门那就没啥好办法。”我支撑着站起身:“咱们先在屋里找找看,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用的东西。我之前听斯卡里茨的神父说过,这群修士最喜欢在修道院里面藏东西。”
听到这话,弗利兹来了精神,我们俩在教堂里四处搜寻起来。
“妈的,什么都没有!”弗利兹用力咳嗽着,那些箱子里陈积的灰尘呛死人了。
确实什么都没有,教堂里仅有的几个木箱子全是空的,包括那个固定在墙上,用来购买赎罪券的钱箱,上面甚至还有一层蜘蛛网。
弗利兹垂头丧气,很是沮丧。而我则望着前面讲台上的耶稣画像,想到了一些事情:“如果是我要在这里藏东西的话,我会不会把东西藏在那块画板后面?”
我快步走过去,借着晨光,我找到了一样东西!
我吹散上面的灰尘,把他捧在手心里:“果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看来英雄所见略同啊。”
“开锁器!”弗利兹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教堂里面居然藏着这种东西,这群王八蛋修士!”
“哼,谁说不是呢。”我兴奋地指向面前的木门:“你有把握撬开这扇门吗?”
弗利兹拿着开锁器跑到门前研究了一会:“没什么问题,很常见的凸块锁,我能撬开。”
听见弗利兹信誓旦旦的语气,我脸上的伤口好像也没这么疼了。
“咱们现在就走?”弗利兹回头望向我。
“肯定不行!你疯了?大白天的,这不出去就让人抓了。”弗利兹的脑子跟他娴熟的撬锁技术一点都不匹配。
“那你说啥时候走,我听你的。”
“等半夜,出去之后往北面走。我之前闲逛的时候看见那边有片残缺的城墙,那个地方看起来不高,咱们俩相互配合应该能翻过去。”逃跑路线我已经思考很久了。
“离开修道院之后呢?咱们去哪?”
我斩钉截铁地说道:“去诺伊霍夫,去找寇驰曼和蒂米。”
“好,我听你的。”
弗利兹走过来查看我脸上的伤口:“还好,只是皮外伤,没有感染的危险。”
听到这话,我悬着的心彻底放下了:“先休息,节省体力,后面咱们还要赶好几天的路。”
我们俩在稻草铺上躺了整整一天,期间外面的院子人来人往,却没有哪怕一个过来问问我俩的情况,看来那群修士是真想饿死我们。
夜幕降临后,外面逐渐安静了下来,我注视着窗外的月亮,当它走到半空中时,我判断时间差不多了。
我和弗利兹卸下了身上多余的物件,以减少不必要的噪音。
借着明亮的月光,弗利兹轻松撬开了门锁。
我轻轻地推开一条门缝,向门外张望了一会:院子里没人,也没有巡逻的卫兵。
我们俩轻手轻脚地走出来,然后又把门关了回去:一扇敞开的门会给我们的逃跑引来不必要的追兵。
在月光的照耀下,一切都清晰可见。我们沿着修道院内的林间小路飞奔着,院子里居然没有巡逻的卫兵,我们居然就这么跑出来了,简直就像是在做梦。
到了那块残缺的城墙脚下,我站到弗利兹的肩上,让他把我托上墙顶,随后我把他用力拉了上来。
从墙顶上茂盛的蒲公英可以看出:这块城墙已经损坏很久了。
城墙外面是一块斜坡,我俩纵身跃下。
终于,我们逃出来了。
我本想拔腿就跑,可是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把我钉在了地上:“一对白痴。”
我扭头望去,一个人打着哈欠从城墙的阴影里走了出来,是全副武装的莫寇克。
“我等你们很久了,需要我动手吗?”
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被他一拳打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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