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在广场上,舞会的大帐篷已经搭起来了。帐篷底下虽然人来人往的,但大部分都是凑热闹的,只有那些被邀请参加舞会的人在真正干活。
这幅热闹欢快的景象把我本来难过的心情给一扫而空。
我找了个墙角靠着,不一会就在人群里看见了弗利兹,他那个大块头很是显眼。
“嗨!弗利兹!”我朝他挥了挥手。
后者显然是看到我了,急急忙忙地跑过来。
我笑着说道:“弗利兹,舞会准备的咋样了?你有认真干活吗?”
“你小子偷奸耍滑!来都没来,还好意思问我有没有认真干活?”
“切,谁说我没来,我这不是来了吗。要我干啥?快下命令吧,大人!”我在那学着贵族的腔调,行着不伦不类的礼节。
“你别搁这埋汰我了!干活的事先放放,你先去议政厅那,执政官有事找你。”
“什么事?”我突然就正经起来了。
“你认识一个老头吗?外地人,穿得跟个要饭的一样。”
“老头?嗷,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了,怎么,跟他有关吗?”
弗利兹耸了耸肩:“我不知道。当时卫兵把他带过来让我认,我说我不认识,然后他们就走了,走之前还跟我说让你去一趟。”
“那好吧,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议政厅就在广场旁边,一座用石头和泥土搭建的二层小楼,外墙用红白相间的涂料粉刷。
门是虚掩着的,推门进去,执政官正坐在张桌子旁吃饭。
我正经行了个礼:“执政官大人,我来的不是时候?”
“没有,你来的正是时候,屋里现在就我一人,把门关上进来。”
我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这是要干啥?
“马修,那个叫约翰的老人,你之前认识吗?”
“不认识,我今天上午是第一次碰见他。”
“那你有让他来找弗利兹吗?”
“有的大人,不过我当时是看他可怜,一时冲动才……”
执政官做个手势我便闭嘴了。
“行了,你不用解释,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他人现在还在斯卡里茨吗?”
“他被塔尔木堡来的卫兵给押走了,就在刚刚。”
“押走了?发生什么事了?”
“马修,”执政官停顿一下,继续说道:“你知不知道那个约翰欠塔尔木堡商人行会的税金?”
我赶忙摇摇头:“我怎么可能知道这事啊。”
执政官得到了他想要的回答,满意地点点头:“他去塔尔木堡卖东西的时候,跟商会签订的有契约,如果他不交够规定的税金是不能离开的。”
“那我给斯卡里茨惹麻烦了吗?”
“没事,都是些小事,我跟那边的人都已经安排好了,就说你是被他骗的,不会有麻烦的。不过现在地方上不太平,之前拦路抢劫的强盗和盗窃银矿的贼到现在也没抓住,你们平常做事还是要小心一点。”
嗯?之前偷银矿的贼居然到现在还没抓住?
“我牢记在心,多谢执政官大人。”我又深鞠一躬。
“嗯,你先走吧,晚上不是还有舞会吗?回去换身衣服,穿好看一点。”
“好。”我红着脸答应下来,转身离开了议政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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