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顏安慰道:“必然能,她不過是被催眠了。”
“可是,她體內發現了大量的g60神經毒素。”
這,恰好也是衛顏的知識盲區。
衛顏看回護理床上的季念念。
她依然像是瘋了一樣,在不斷掙扎,試圖從床上離開,起來攻擊她和戰北溟。
對于這個姑娘,衛顏是很有好感的。
當初在飲吧,她喝醉成那樣,卻都不忘關心別人。
酒品即人品,衛顏相信她本性不壞。
“應該,有辦法清除的,”衛顏斂眸,“不過,可能我們要將目光看向亞特蘭大了。”
郝玉雪再也無戲可唱,她的運貨渠道也被毀得一干二凈,現在,問題就在源頭了。
想到已經失蹤多日的傅川,衛顏心緒變沉。
冷夜霆站在她旁邊,像是時刻能讀懂她的想法,在這個時候輕輕抬起手臂,攬住她的腰肢,把她帶到懷里摟著。
“那是后話了,”衛顏打起精神,抬眼看向周圍的墻和天花板,道,“現在,我們不能讓她一直這么暴躁下去,越暴躁,她體內的激素也會影響到生理。”
“好,我需要怎么做?”戰北溟頭一次表現得這么無助。
衛顏道:“以毒攻毒,就用郝玉雪對付她的催眠方法,將她喚醒,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
“她會很辛苦,這與反復折磨她沒有區別。”
想到之前冷夜霆不時出現的頭痛癥狀,衛顏斷定,季念念所承受的劇痛甚至是冷夜霆的幾十倍。
并且……季念念渾身都是傷。
郝玉雪抓著她的頭發,將她的腦部撞擊得太厲害了。
郝玉雪,這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