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在說一次,在多說,信不信我將你的舌頭給割下來?」
厲行風瞇著眼警告似的看著陳蕭,那極為危險的話語讓陳蕭知道這瘋子說道做到。
「哈哈哈~開開玩笑嘛~那麼。。。她身上多處舊新傷,感染重度風寒,發著高燒,幸好你將她救了不然她可活不過這一晚哦~」
「方法」
言簡意賅。
「勞資是來救人的,小風風你那麼兇我。。。。」看著厲行風要將他殺了的表情,陳蕭故作鎮定的吞了吞口水。
「給你開藥,一天喝三次,嗯吶,最好的藥膏,老子花一個月研發的怯疤藥膏,你說。。。」
陳蕭一副你懂的的表情看著厲行風。
總要點酬勞來撫慰他受傷的小心靈吧?
「東城六四分」
「是不是。。。。。哇操!那麼大方啊~要幾罐老子都給,話說真撿來的?」
厲行風並沒有說話。
看著自家兄弟的沉默,陳蕭知道一定是真撿來的。
「認真?當寵物養養。。。。。好好好我知道你一向很認真,但是她什麼來歷你可知道?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想殺了你?」
陳蕭處理完最後一個傷口,換掉剛剛一副紈褲子弟的模樣,表情凝重的看著厲行風。
「謝了」
如果連女孩都能要他的命。。。
厲行風就太弱了。
李秘書在一旁裝聾作啞的看著最新企劃書,覺得他們聊的差不多了,抬頭看到自家老闆的表情知道該行動了。
「不是啊!我是在勸你!」
「好啊~你這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我去!別拉著勞資出去!勞資有長腳啊」
等所有閒雜人等都出去後,男人坐在床邊摸了摸女孩的額頭,垂眸看著那臉頰漸漸紅潤的女孩,嘴角翹了翹。
硬了,喜歡上了,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