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草民名叫苏观文,父亲是中书侍郎苏琚,草民要告人通奸!”
若不是在公堂上,苏观文甚至不愿意叫那个男人为父亲。
嚯!
围观的群众兴奋起来。
“是何人通奸?”
“是草民的父亲苏琚的伯母邹氏!”
“你可知敲了登闻鼓,无论状告何事,都要挨三十大板?”
“草民知晓!但我依然要告!”
“好!那你说你父亲和伯母通奸,有何证据?”
“苏琚房中私藏着邹氏的肚兜!”
围观群众更兴奋了!有什么比抓奸更好看的事儿呢?
“还有,邹氏的儿子其实是草民父亲苏琚的儿子!”
“天哪!”
“真的假的?儿子也是奸夫的?”
“死去的苏大人真可怜呐!”
“啪”,醒木一拍,府尹沉声道:“肃静!”
“来人,将苏琚苏大人以及邹氏带来!”
在去带人的这段时间里,吃瓜群众一个都没走,人甚至越来越多了。
邹氏本来还在当鸵鸟呢,硬生生地被办差的人拉了出来。
苏琚也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离,同僚们打听到缘由后,面面相觑。
“今日好像也没什么要紧事。”
“要不?”
“走走走,去看看!”
一众官员跟在苏琚的身后,一路来到京兆府。
苏琚看到苏观文后目眦欲裂,“不孝子!你竟然敢告老子!”
“父亲,你做了错事,儿子不能视而不见。”
“你!”
苏琚指着苏观文,府尹呵道:“噤声!”
苏琚不再言语,只是恨恨地盯着苏观文。
很快,邹氏也被带来。
“状告者苏观文说,你们二人叔嫂通奸,你们可认?”
“我们不认!”
“大人,这是在苏大人房中找到的。”办差的人将找到的物证呈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