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郎君们一些在吟诗唱赋,另一些不大精通文墨的也在放着纸鸢。
骊珠着便衣而来,摘下了繁重华丽的首饰。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骊珠这一身打扮,更像一个未出阁的小姐了。
李晟渊却不大自在,觉得自已格格不入。
但看着骊珠跃跃欲试的表情,他温声道:“夫人想放纸鸢吗?”
骊珠点头。
“那就去吧。”
“那您呢?”骊珠礼貌性地问了一句。
“不必管我,你自去玩儿吧。”
骊珠于是头也不回地拿着纸鸢走了。
来到平坦的地方,骊珠一手持线,一手提线,当感受了一下风来到时,乘势将纸鸢放出。
纸鸢成功起飞,骊珠不断地调整线的松紧。
骊珠的纸鸢越飞越高,她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盛。
她太过于专心,没有注意到周围声音的消失。
其实骊珠和李晟渊刚刚下马车的时候,很多人就已经注意到了他们。
无他,长得太好了!
男郎们看着骊珠看呆了,女郎们瞥着李晟渊红了脸。
或许是自我欺骗,男郎女郎们认定两人是兄妹。
李晟渊环视四周,感受到未婚男郎们对骊珠炽热的眼神,心中不爽。
他后悔没有清场了。
纸鸢越飞越高,也越来越难控制。
一阵风吹过,将骊珠的纸鸢和另一只风筝缠绕在一起。
骊珠试图将纸鸢解救出来,谁知越绕越乱。
不多时,两个纸鸢都掉落下来。
骊珠寻着线去找,走着走着,迎面对上一男郎。
男郎将地上缠绕在一起的两只纸鸢捡起来,指着其中一只。
“小姐,这,这是你的纸鸢吗?”男郎面红耳赤,说话也结结巴巴。
“是,这是我的纸鸢。”
“哦,实在抱歉。”男郎忙手忙脚地去解丝线。
骊珠看他慌的急出一脑门子的汗,心道:还挺青涩可爱。
身后走来的李晟渊听到这一句,脚步一顿,双唇紧抿。
“夫人,咱们带来了好几个纸鸢,这个纸鸢便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