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薄哈哈,你才是狗呢。”
岑隽对薄哈哈还是很熟的。
他经常陪盛夏来看薄诗晚,也就经常遇到薄哈哈。
沈瓷语本来想叫沈哈哈,但想想这家伙原来叫凌喻来着,多少有点膈应。
所以她就管哈哈叫薄哈哈。
久而久之,大家都喊它薄哈哈,这名字也就这么叫熟了。
“你问问她放我鸽子,为什么不打个电话给我。”
“今天是我们订婚半年的纪念日。”
“啊?”
沈瓷语一愣,急忙起身走到搂着狗牵着薄诗晚正要出门的盛夏跟前道:“你们家老岑的电话。”
“他怎么打你电话了?”
盛夏看了眼薄诗晚和薄哈哈,权衡利弊之下放弃了薄哈哈,接起了电话。
气的薄哈哈在原地打转。
“老岑,什么事,我陪晚晚玩呢。”
“你要没事,我先挂了,我打算带她们出去溜达一圈。”
岑隽:“……”
“昨晚约好的我去接你过纪念日。”
盛夏瞪大了眼睛,卡壳了。
完蛋了!
今天是他们订婚半年的日子。
她其实都不记得了,反倒是岑隽记得清楚,问她可以不可以把时间空出来陪他过纪念日。
前阵子岑隽连着做了十几台手术非常忙。
最近盛夏又迷上了带娃,也非常忙。
转眼两人竟然一个月没见了。
知道的是两人忙,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人掰了。
昨晚盛夏也觉得自已挺过分的,痛快答应下来。
结果今天沈瓷语要回家,她一下就忘了,搭沈瓷语的车就回来看宝宝了。
“那个…我忘了。”
“不然我……”
盛夏尴尬一笑,不知该说什么。
岑隽也没说话。
在一起这么久,岑教授难得跟盛夏生次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