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熟人,否则秦忠仁不会如此配合。
苏挽摸着嘴唇,暗暗思索。
李瑞庭曾说他控制了秦忠仁,现在人死了,那他绝对是最大的嫌疑。
等她赶到东厢房的时候,李瑞庭正要出门。
还是那身素白的衣衫,奔丧十分合适。
“哟,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啊,李主簿是要去秦宅?”
“秦老太爷去世,我自当出面帮衬。”李瑞庭眉毛一挑,斜眼看她,“倒是你,夜半三更四处乱跑,意欲何为?”
“不是你说的吗?让我在侍郎府好好待着,安分做人。”
“希望如此。”他理了理袖子,拔腿欲走。
“等等!”苏挽双手一拦,挡他去路,“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说什么?”
“秦忠仁是怎么死的?”
“仵作没去?”
“去了,他说是醉酒。”
“那就是醉酒。”
“还装!今晚他不是在你手上吗?”
“我不可能一直扣着他。”
“所以他不是你杀的?”
“该说的我都说了。”
“嘁!”苏挽不信,鄙夷的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李瑞庭,你这样就没意思了。”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走了几步,他突然停住,头也不回的道,“不日会有人上门提亲,你最好答应,否则……”
卧槽!又威胁她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