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您、您有什么吩咐?”
“你来这里除了伺候我,是不是还有一些别的任务?”
“!”翠枝哆嗦了一下,连连摆手,“奴婢、奴婢不敢。”
“把你看到的,听到的都告诉他们,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翠枝咬着嘴唇,“会少挨……一些打骂……”
“好,那你原来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顾忌。”
“啊?”翠枝丈二摸不着头脑,还有这样的事,她、她就一点都不担心自已的安危吗?不是应该警告甚至拉拢她一下?
“二小姐,您、您是个好人,奴婢……奴婢……”想了一想,她鼓起了勇气。
苏挽直接打断了她,“去睡吧,他们不会来了。”
“……”翠枝欲言又止,却见苏挽吹灭了灯,侧身朝里,睡了。
一个家生子,有何能力对抗自已的主子,一时的决心也许会成为杀死她的一把利器,所以苏挽不需要任何承诺。
等了半个多小时,估摸着她已经睡了,苏挽悄悄起身,溜出了房间。
在隔壁窗口看了片刻,果然,那丫头躺在床上,鼾声阵阵。
今晚折腾的够呛,若没有意外,不到日上三竿她是起不来了。
苏挽去换了件暗色的衣裳,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院门,在天亮之前,她要找一个人。否则白日人多,多有不便,有些答案就要延迟了。
迟则生变。
在通往东厢房的路上,有个黑影突然闪现,粗暴的将她拉到了一个角落。
抛砖引玉,他果然来了,很好。
苏挽唇角生笑,等他开口。
咫尺之间,他静静看她。清白的光线下,一双眼睛闪着晶亮的光芒。
也仅此而已,黑色的面罩隐藏了他太多的秘密。
“你在找我?”
“是。”
“何事?”
“我想要一个真相。”
那人摇头,“你很聪明,但有时候太过聪明反而不是一件好事。”
“你是在说你自已吗?”她反唇相讥。
那人冷笑,“李瑞庭的事你不要插手,否则……”他亮出一张鬼脸面具,正是她之前所画的半个葫芦瓢。
手上用劲,那瓢应声而碎,紧接着两指一捏,几片残余瞬间捻成了细细的粉末,随风远去。
!!!
可以啊,这个力道连她都自叹不如,是个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