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眼,不忍再听。
“还好,快录完了。”他贴着她亲吻,“等录完,我们
()就回家了。”
她攥紧他的衣服下摆,眼角被逼出泪渍,根本无暇分说什么。
他的吻太温柔,所过之处,皆起涟漪。
她大概不知道,现在所过的每一秒,都是她对他最大的恩赐。
他好像还想做什么更深一步的坏事,却受了阻拦,有些遗憾地轻喟,明知故问道:“怎么不穿睡衣。”
盗贼在问主人为何要将家中上锁。
她没有回答。
穿睡衣?
难道要像上次他来她房间那回,她所穿的第一条睡裙那样牺牲么?
她浑身发软,他偏头就能够到的面颊处,又传来明显濡湿的触感,她受不住,想喊停这场暧昧游戏,回去睡觉。
但是推了推他,他如一座墙,动也不动半分。
“闻晏……”
“嗯?”
她再次紧闭上眼。
完全、完全忍不了他在她耳边发出这个声音。
分明是男妖精拿着根钩子,让她咬了个满满当当。
她再也受不了,搂住他脖子,踮起脚尖,主动送上一吻。
月色昏沉下,她闭上眼,享受着这场游戏,任由自己尽情沉沦。
他勾起唇,搂上她的腰。
真的很失控。
完全只靠他薄弱的自制力在控制。
游戏最后,她要回去时,被他拉住。
他轻扬着唇,还未开口,她为了躲他已经节节败退,甚至将自己逼进一处角落。她胆颤地拉拉他衣摆,鸦羽般的长睫上还沾着泪,像是一点晶莹的露珠,看上去有几分可怜:“我们回去了。”
他摇头,拒绝。
在她抖动的长睫下,亲吻上去,唇角轻勾,指腹也按上她泛红的眼尾,嗓音涩哑:“都这样了,还不肯负责么?”
梁音夜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
到底是谁在欺负谁?
怎么说得像是她轻薄了他!
负责?负什么责?
她的指尖蜷紧,还想后退,却是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被他逼到退无可退。梁音夜咬紧了唇,原本泛着粉的唇被她咬得一片白。
她着急想跑,去路却被他堵死。
男人看起来有几分优哉游哉,还有几分气定神闲,倒显得她分外慌乱。
她被逼得眼角更红,只道:“你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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