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景琛起身躲开,水洒在胡宛儿身上,胸前的衣服湿了,紧贴在她胸前,解景琛求生欲极强,目光紧锁在秦浼身上,不敢乱瞄。
“你看你,衣服都打湿了,快回屋换衣服,别着凉了。”张姨妈冷着脸,对胡宛儿说道。
胡宛儿才不听,打湿了胸前的衣服,正如她的意,让解景琛看看她骄傲的胸,她特意注意过秦浼的胸,没她的大,听二表嫂说,男同志们都喜欢胸大的女同志。
“景四哥,我冷,送我回屋换衣服。”胡宛儿挺了挺傲人的胸,朝解景琛抛媚眼。
“宛儿,胡说八道什么?”面对胡宛儿大胆又直白的诱惑,张姨妈都觉得过了,尤其是还当着秦浼的面。
“景……”胡宛儿还不放弃。
“闭嘴。”张姨妈真想呼她一巴掌,没眼力劲的东西,不顾胡宛儿的挣扎,拽着她离开厨房。
两人离开厨房,厨房里瞬间安静了,解景琛目不转睛地盯着秦浼,眸光里是毫不掩饰的谴责。
在他谴责的目光下,秦浼很是心虚,自知理亏,摸了摸鼻子,秦浼来到小药炉面前,拿起毛巾,闭眼闻了闻,准确无误地辨认出解景琛的药,用毛巾包裹着把手,小心翼翼将药倒进一旁的碗中。
放下药罐子,小心翼翼端起药碗,放在唇边吹了吹,递给解景琛,学着胡宛儿说话的样子,娇滴滴地开口。“景四哥,来,别噎着,喝药。”
解景琛面无表情地盯着她,脸上的肌肉微不可见的抽搐,秦浼最先绷不住,哈哈哈笑出声,解景琛也忍不住笑了。
“解景琛,快拿着,烫。”秦浼抠着碗底,解景琛再不接,她就拿不住了。
解景琛收起笑意,冷着脸瞪解景琛一眼,接过药碗,吹了吹,仰头一饮而尽。
秦浼见状,目光轻闪,拧眉瞅着他。“不烫吗?”
“烫。”解景琛抹了一把嘴,放下空碗。
“烫你还喝?”秦浼白了他一眼,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不知道等一会儿再喝吗?
“噎着了。”解景琛实话实说。
秦浼眼角一抽,伸出食指,戳了戳解景琛的胸膛。“刚刚她给你水,你怎么不喝呢?”
解景琛不语,他敢喝吗?秦浼刚才的样子,他但凡接过,她就会将水瓢扣到他头上。
“为什么不喝?”秦浼执意问。
“我有洁癖。”解景琛回答。
秦浼愣了愣,没再说什么了,胡宛儿也反应快,用水瓢舀水,农村人没那么讲究,城里人不一样,尤其是像解景琛这样的人。
秦浼拿了个干净的碗,用水冲洗一下,将景七的药倒进碗里。“熬三次,找个东西装好,端去我们屋里。”
“好。”解景琛点头,见秦浼端起药碗就走,解景琛提醒道:“小心烫。”
“我有分寸。”秦浼背对着解景琛,没停下脚步,端着药走出厨房,去解景珊的屋里,喝了药,给景七针灸。
等秦浼从景七屋里出来,解景琛已经将药熬好,用两个小陶瓷罐装着,放在书桌上,还用牛皮纸给封住口。
屋里迷漫着刺鼻的苦涩药味儿,在爷爷的熏陶和苦学下,习以为常了。
“解景琛,景七不喜欢张姨妈,你妈为什么还将景七交给张姨妈照顾?”秦浼问道。
解景琛没回答,朝秦浼招手。“过来。”
“干嘛?”秦浼挑眉看着他,这个问题有那么难回答吗?
“滴眼药。”解景琛扬了扬手中的眼药水。
“你过来。”秦浼不动如山,故意找茬不如解景琛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