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间我和秦浼夫妻之情,二嫂,你又是什么居心?”解景琛冷然掷声,琥珀色的眼眸冷冰冰盯着许春艳。
周身强大的气场,令人不寒而栗,许春艳都不敢与他对视。
这才是他真正目的,利用孩子一步步诱敌深入,秦浼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男人心机深沉,不惜将自己做为诱饵,连小孩子都利用,与他为敌,绝对是劲敌,太可怕了。
秦浼很好奇,原主嫁给他之前,有没有了解过他呢?
从她与许春艳因林老师起争执,他就站在厨房外面,却不动声色。
许春艳面露恐慌,眼神惊悚地盯着解景琛。“你……你一直在外面?”
“我媳妇在厨房煮饭,你突然冲进厨房找茬,我能放心吗?”解景琛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秦浼心中一暖,他是担心她,只是,说她在厨房煮饭,他明知她不会做饭,这么说真的不会心虚吗?
许春艳突然笑了,秦浼说她没证据,没证人,证据是没有,证人有了。“四弟,扪心自问,是我欺负她,还是她欺负我?”
“我见你举刀追她。”解景琛毫无压力的开口,他没说谎,他只是没说前面发生的事。
许春艳倒吸了口凉气,质问道:“四弟,你在部队这么多年,部队上就是这么教你做人吗?将公证抛之脑后,一味地袒护自己的媳妇吗?”
道德绑架,绝对是道德绑架。
解父和解景玮不约而同看向解景琛,一副解景琛是唯一目击者的样子。
解母见状,怒发冲冠,刚准备开口,秦浼抢先一步。
只见秦浼的身体瑟缩一下,紧攥着解景琛的衣袖,带着哭腔的嗓音里满是后怕。“呜呜呜,解景琛,我害怕,我要回家。”
秦浼没落泪,眼眶里却溢满水雾,那欲哭又倔犟的忍着不哭的模样,惹人怜惜。
“四儿,小浼被吓着了,你带她回屋,你原本就伤了腰,本就该卧床休养,现在又被你二嫂砍伤,伤上加伤,带着小浼回屋吧。”解母趁机说道。
解景琛低眸,凝视着紧攥着自己衣袖的秦浼,她佯装出害怕的样子,还是触动了他心底最软弱的一处。
“妈,秦浼是想回家,不是想回屋。”解景琛提醒道。
“这就是她的家。”解母说道。
“这不是我的家,这是解家,我要回秦家。”秦浼说道,原主是羊城人,乡下人,反正她是不知道在哪儿,至于解景琛知不知道,她就不清楚了,她也不是真的想要回秦家。
秦家是什么家庭,她一无所知,乡下人重男轻女的思想更重,根深蒂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回秦家,娘家人欢不欢迎都未知。
“你要回娘家?”解母听懂了,断然不同意。“不行。”
他们结婚半年,景四才带着她回解家两天,亲家会怎么想?
“秦浼,你娘家太远,你又晕火车,身子会吃不消。”解景琛声音很温和。
秦浼沉默,一脸的纠结苦恼。
“你装,你接着装。”许春艳很是不屑,对解父说道:“爸,她是装的,她是乡下人,农民出生,好不容易嫁到城里,解家的条件优裕,她舍得放弃这么富裕的生活,回到穷乡僻壤的乡下人吃苦吗?”
“老二媳妇,往上数三代都是农民,别瞧不起乡下人,你爷爷那一辈就是农民。”解母很生气。
解景玮拽了拽许春艳,对解父解释道:“爸,我媳妇不是那个意思?”
解父看着许春艳,目光凌厉。“你们去世的母亲就是乡下人,你们的外公外婆就是农民。”
解景玮心咯了一下。“爸,您误会了,春艳真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