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阿峻吵架了?”
“别提他,你脚怎么了?”摆明了不想多说。
“昨天没看路不小心从阶梯上摔下来。”
她大惊,“你怎么没通知我?严不严重?”
“小伤、不碍事,休息几天就好了。”
“那就好!”
“只是——很多东西都毁了,连我那心爱的镜子也毁了!”
“财去人安乐,这样想就好了。”
“那镜子是我师父送我的,现在已经看不到那种手工精美的镜子。”赖嘉琪脸上有着掩不住的心疼。
“有机会出国再到跳蚤市场去找找看,说不定有机会再碰上。”汪羽姗拿起桌上洗干净的葡萄,丢了颗到嘴里。
“算了,我也不抱任何希望,说说你和阿峻怎么了啊?他会跟你吵架?我可不相信!”
汪羽姗一脸怒气,“他居然说我就像牛粪马蝇的!”
“什么?”
“他昨天晚上跟我求婚!”
“真的啊?你应该很高兴才对的啊?”
“一个形容你跟她就像牛粪跟马蝇一样是分不开的,你会开心吗?”汪羽姗给了她一记白眼。
“嗄!”赖嘉琪吃力地问着,“他跟你求婚说你跟他就像——牛粪马蝇——”这可真不好说出口。
“还有更难听的形容词你要听吗?”汪羽姗没好气地瞟她一眼。
“免了!那其余的我大概想象得到了!”赖嘉琪吐吐舌。
叮当!
大门的门铃又不识时务地响起。
惹得赖嘉琪又秀眉紧蹙,“你去帮我开门吧,现在不晓得又换谁了?”
“唷!”汪羽姗吐掉嘴吧里的葡萄子起身。
过了一会儿她便捧进一大束的白玫瑰,倚在门边,慧黠的眼眸里凝满趣味,语调充满暧昧:“这是谁啊?”
“你在说些什么?”
“说吧!是不是爱慕者送的?”
“哪有什么爱慕者?”一想到这有可能是隔壁送的花,赖嘉琪耳根子没来由地一阵潮红。
“这空运到中国的顶级玫瑰,市面上可不多见唷,别搪塞我说你不知道唷。”
她接过花,闻着花香,“我是这么猜想的!”
“又送花、又派人来替你打扫房子、又请医生专门到家替你换药,说他没企图我可不相信。”
“能有什么企图?”
她不要对他有企图就好了,隔壁那位先生对她能有什么企图!
汪羽姗摆明了根本不相信她的说辞,挨到了她身边,指指她手中的玫瑰,“喂,老实说,救了你的人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我又不是他,怎么会知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说对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