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声,水似冰打算稍后再和他算帐,“你可知道里面的女子是谁?”。
楼望月摇头,“这首曲子我也只在珍宝宴上听你唱过一次,她能将曲子的那种情感唱出,看来她那天定也在珍宝宴上”。声音不差,感情酝酿的也不错,只是比起水似冰来还差了几分。
“这声音好像在哪听过?”女子的声音她应该听过,只是想不起是谁了。
今生缘,来世再续,情何物,生死相许;
如有你相伴,不羡鸳鸯不羡仙……
音落,最后一个调,收弦。
一曲,仙剑问情,道尽这红尘这江湖这生死相许的爱情。
也许有人讥笑,这世间怎么会有肯生死相许的爱情。
也许有人羡慕,期望能拥有这般的爱情。
也有人,千年间任轮回转,今生缘来世续。
情之于他,愿生死相许。
竹与竹相碰的清脆声,众人回过神,竹帘里,女子缓步走出。
先入眼的是白色绒毛裹边的无袖连身袄,里头是一件纯白绸制软裳香裙,一身雪白,无一例外,连挽起的髻也是用一支白玉雕刻的梅花簪固定。
男人们倒吸气,好一个白雪如玉的佳人!
若阳春白雪的肌肤,红梅点降的唇,那衬托一片白的墨黑发丝。
“很眼熟”水似冰看了那人,低头想了下,又抬起头想问楼望月是否认识,“望月?怎么,美得目不转睛”。
听到她的话,他转过头,“不是,似冰,你不记得她了吗?”。
“不记得了,但好像认识”
“她是……”楼望月刚想说,台上的女子开始说话。
女子向众人福了个身,说道,“小女子,柳湘湘现丑了”。
“好!柳姑娘唱的太好了!”
此起彼伏的赞赏声。
原来是她,那个杭州翠红楼的红牌歌妓,那个西子湖畔令冷骅一见钟情的女子,柳湘湘。
她曾在珍宝宴上献曲,自然有听到水似冰唱的那首仙剑问情,只是没想到她能将曲子记下,并编写出谱。
只是她不是在杭州的翠红院,怎么会出现在开封的满香楼?
雅致的厢房内,三人围桌而坐。
小桌上摆了几样小菜和一壶酒,柳湘湘将三个杯子斟满,端起一杯敬道,“二位公子,湘湘先干为敬”。
看她似乎没有认出他们,两人也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水似冰放下杯子,细细的看起柳湘湘来。莫怪她认不出柳湘湘,一次见到柳湘湘时,她穿的是鹅黄的衣裳,二次也是。像她这样古典的如柳娇弱的女子穿鹅黄色更为适合,白色稍嫌冰冷,并不适合她。美则美已,但少了原先那分柔美。
“柳姑娘,何以从杭州至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