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告诉大家这件事了。平时我也不过生日。
其他帐篷都黑着,只有我的帐篷亮着灯。
我打算给浆汁儿一个惊喜——把口袋里的这颗天物送给她。
它不能做戒指,没人切割得了它。
它不能做项链,没人能在它身上穿孔。
就让它当浆汁儿的玩具吧,全世界独一无二,她肯定喜欢。
我一边走回帐篷,一边把它从口袋里拿出来,抓在了手里。我发现,它渐渐变成了一颗心的形状。我忽然意识到,它代表爱情。
我走进帐篷,魏早正在跟浆汁儿和孟小帅说话。
我问:“郭美呢?”
孟小帅说:“她回到黄夕的帐篷了。”
魏早问我:“怎么样?”
我说:“帕万只是个病人,没问题。”
魏早不再说什么了。只要不确定帕万是卧底,那么他就摆脱不了嫌疑。他站起来,说了声:“去站岗了。”然后就离开了我的帐篷。
我说:“浆汁儿,你要跟我说什么?”
浆汁儿瞪了我一眼:“我和你不熟。”
我说:“好了,我赔不是。你是不是问我……那7个字?”
浆汁儿撇了撇嘴:“我才不稀罕!”
我说:“那你有什么事儿,说吧。”
浆汁儿看了看孟小帅,说:“我们能出去聊吗?”
孟小帅说:“就回避我一个人啊?”
浆汁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并没有离开帐篷,她说:“那好吧,小帅我问你,你到底要不要他?”
孟小帅愣了愣:“谁?”
浆汁儿说:“还能有谁。”
孟小帅说:“我跟你说吧,他从始至终都是自作多情。”
浆汁儿说:“噢,没事了。”
然后,她把脸转向了我:“刚才,他找我聊了聊,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说:“吴珉?”
浆汁儿点点头。
我说:“没想到,你还爱着他?”
浆汁儿的眼圈一下就红了。
我说:“听你自己的。”
我一边说一边把那颗心形的天物悄悄放回了口袋里。
浆汁儿又把脸转向了孟小帅:“小帅,现在你是我的闺蜜,你帮我出出主意啊!”
孟小帅说:“见异思迁的家伙,早晚是祸。”
浆汁儿说:“可是,我怎么都放不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