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暖双手撑着脸,左思右想,也没想明白,为什么她每次喝完酒,第二天醒来就和温司礼光着身子躺床上了。
她都有点怀疑,是酒后壮胆吗?还是酒后吐真言了?怎么每次都那么凑巧。
等到温司礼做完晚饭回来,诗暖还是没想明白。
想着问一下温司礼,那两次都是如何度过的,又不好意思开口。
万一,温司礼突然来一句:“暖暖,你体验过我两次了,难道你都没记住的吗?还是说你就只是想睡我”。
问的她心虚,还不如一开始就不问。
又或是,他会说:“暖暖,是不是你觉得那两次我表现的不够好,所以,你在暗示我做第三次”。
说着说着,温司礼突然压了下来,丝毫不给诗暖思考,或是做思想准备的工作。
三天三夜,是他所说的第三次体验。
啊啊啊~
诗暖被自己脑子里面想象的画面吓到尖叫。
温司礼走来,轻声问:“怎么了暖暖,做噩梦了吗?”
看到他那张脸,刚才脑子里的那些话又开始播放了。
诗暖捂着眼睛不敢看他,嘴里念着:“别过来,别靠近我,我不要体验了,我不想再喝醉体验第三次。”
听着她的话,温司礼脸上挂着疑惑。
什么不要体验,什么第三次?
“暖暖,你是怎么了?”
“你告诉我,你做噩梦了吗?”
温司礼关心的话还在说,一心只想知道诗暖发生了什么。
他安抚她受惊的情绪。
“暖暖,别害怕,梦里的东西是假的,做不得真。”
“别怕,哥哥陪着你,别害怕。”
被他温柔体贴的抱在怀里哄,诗暖害怕的心得到了缓解。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是假的,不要害怕,哥哥他不会对我做的。
想到那会的温司礼,整个人像只喂不饱的猛兽,啃咬着她的脖子,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裙,无止境的在她身上摩挲,索取。
诗暖不敢想象后面的情节了,那三天,对她来说是噩梦。
她害怕那天的到来,她急着求证:司,司礼,你会喜欢三天三夜的体验感吗?”
被诗暖这一问,温司礼有些懵了,不知如何作答。
“你说话啊,司礼,你说啊。”她害怕温司礼会说喜欢。
那在梦里的那个场景,不就得应验了。
“你会喜欢吗?”
“会喜欢把我压在身下,粗暴的要了我吗?”
诗暖死死盯着他的唇,生怕听漏了一个字。
他不答反问:“暖暖,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司礼哥哥,你先别管。”她着急的说:“你只需要回答,会还是不会?”
温司礼没有答出她想要的结果。
他的回答是:“暖暖,我不能保证自己对你没有欲望,情动之下,我或许会不知满足,想要得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