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烟雾缭绕中,我拿着相片放在他耳朵旁边比照着。
“就是他。”包胖子说。
“其他人都撵走。”我说。
这个姓谭的睁开眼睛,他看到我拿着军刺后,立刻缩着脖子,噤若寒蝉。
“我看了看相片背面的名字,“你叫谭辉对吧?”
“找我干,干嘛?”谭辉面如死水。
“把茶几搬过来。”我冲羊眼和凉粉说道。
两人搬过来茶几。
锤子用刀指着谭辉,“把手放在上面,快点。”
“不,不要,你们找错人了吧。”谭辉说。
“把他的手按住。”锤子说。“他吗的,给我按好了。”
众人一拥而上,把他身体扭住,然后按住胳膊。
“砍左手!按住左手。”我说。
“东哥,还是菜刀顺手。”凉粉说着递给我一把菜刀。
“你们砍错人了,我冤枉。”谭辉一脸惊恐。“你们搞错了。”
“砍哪个手指?你自己定。”我冲谭辉说道。
“不,别砍,我什么都答应你?我给你钱,你要多少,我给多少,我都听你的,是不是拆迁的事?”谭辉说。“我听你们的。”
“好,先松开他。”我说。
把谭辉松开后,他揉了揉胳膊,“是拆迁的事吧?你是东哥吧,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我接了电话,是葛丽莎的声音,她让我放了谭辉。
“为什么?”我问。
“你现在自己一个人来教堂门口,我告诉你原因,那个姓谭的,你千万别动他。”葛丽莎说道。
我挂了电话。
“东哥,外面有动静。”包胖子慌张地说道。
我走到门口,看到一辆面包车下来七八个拿砍刀的成年男子。
一个戴口罩的男人把手里的刀递给旁边的人,他独自走过来。
他走到我面前,“我找刘向东。”
“我就是。”
“把谭辉放了。”这人说道。
“为什么?”我问。
“没有为什么。“这人眼神阴沉。
我看了他几秒钟,回头对锤子说道,“把这个姓谭的放走吧。”
谭辉跟着这帮人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