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钱来。”包胖子说。
邱引钢把条幅搭在椅背上,他掏出钱包,拿出一百元人民币,“能不能请你们帮着把这条幅挂在教堂外面。”
“你是说这钱是挂条幅的报酬?”包胖子说。
“是啊,拜托你们了。”邱引钢说。
“挂条幅,两百块。”锤子说。
“两百?这,这,这价也太高了。”邱引钢说。
“高个屁,我去莲台上寺庙挂条幅,都是收三百块的。”锤子说。
“那是寺庙,他们香火旺,我们这里是教堂,清水衙门。”邱引钢说。
“算了,一百就一百吧。”我拿过钱。
“梯子在院子里。”邱引钢双手合十,“辛苦几位了,挂在正面,不能一高一低。”
“你放心。”锤子说。“我们是专业干这个的。”
“这神父还,还挺客,客气的。”罗大喜说。
拿着条幅出去,罗二喜和凉粉爬梯子,把条幅挂上去。
条幅上印着一排黄色大字:稳定压倒一切。
“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锤子问。
“稳定压倒一切。”包胖子说。“就是这意思。”
“什么意思?”罗二喜问。
“稳定压倒一切。”我说。“就是压倒的意思。”
“我明白了。”锤子嘿嘿笑了。
“你,你笑什么?你明白啥呀?”罗大喜说。
“你他吗的真笨,看到漂亮的。“锤子扬起眉毛,”你的明白?”
“明,明白个几把?”罗大喜说。
“我去厕所。”我说。“等会接着开会。”
“我也去厕所。”锤子说。
“我也去。”小豆子说。
“我也去。”罗二喜说,“老大去哪,我们去哪。”
“没有尿还去?”我说。
“谁还尿不出一滴子来。”包胖子说。
“厕所在哪?”我问。
“闻着臭味就知道了。”凉粉说。
“不,围着香味就知道了,这里修女多。”馅饼说。
“卧槽,你们俩,在前面闻。”我说。
找到厕所,正要进去,一个小修女从厕所里面出来,眼泪哗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