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我做皇帝和你做有什么区别,你为什么不肯将手上的势力都交给我!”
“萧若风,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过去你表面上帮我,但你却一直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与我的想法背道而驰,甚至我想得到平南王和镇西侯府的势力你也破坏我的计划,萧若风!你眼里何曾有我这个兄长!!”
“所有人都对你敬佩,愿意不遗余力的帮你,就连父皇也最喜欢你,费尽心思的为你筹谋铺路,那我呢?”
萧若瑾的控诉一句接着一句,他早就对这一切不满,满腹怨言。
其实他对萧若风的不满和忌惮,早就开始了,不过是看在萧若风还愿意帮他,这才一直隐忍不言。
直到,萧若风提醒他,不要打镇西侯府和学堂弟子的主意,甚至,连纪云舒和平南王府也不行。
萧若瑾便是在想,他只怕是想要将这些势力都握在自己手上,忌惮和猜疑与日俱增,再也没有办法对自己的亲弟弟信任。
萧若风听着这些,原来,兄长在那么久之前就已经怀疑自己了,他从未有所察觉。
“我从来都不知道,兄长心中是这样想的,我知道现在我如何解释你都不会信,但是当初,镇西侯府一事,我没有半点私心。”
那时,父皇正是对镇西侯府有猜忌之心,倘若他主动的去接近百里东君,试图将镇西侯府揽入麾下,他早就被陛下怀疑,起码落个和青王一样的下场。
但是这些,兄长不明白。
至于平南王府,那确实是他自己的私心,不过无关其他,只是因为他喜欢纪云舒而已。
“事到如今,你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是能把皇位还给我,还是把你手中的势力全盘托出?”萧若瑾不肯听他的话,“你说让我信你没有私心,那你现在就告诉你的琅琊王军,让他们以后都效命于我,你从此退出朝堂!”
“我不能这么做。”萧若风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否决了他的话,“兄长为了自己的野心欲望,不惜利用忠臣良将,暗中帮助青王构陷平南王府,你早就失了人心,如何坐稳那个位置?”
萧若瑾:“说来说去,还不是你自己的私欲不肯放手,萧若风,你我兄弟。走到今天,都是你的错!”
萧若风:“你把父皇怎么样了?”
“你放心,我不会对父皇做什么,他只是病重不治,与我无关。”萧若瑾的手中拿着一卷黄封,那应该是留下的传位诏书。
萧若瑾:“你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吗?父皇临死之前还在惦记着你,他早就准备好了诏书,传位给九皇子萧若风,我算什么!萧若风我问你,我算什么?!!”
他的脸色逐渐的扭曲,当初被纪云舒踩在脚下的羞辱,后来大婚当天,他的妻子被人劫走,他成了天下人的笑柄。
他就是要走到世间最高处,他要做万人之上,不再被人轻视。
他要将失去的尊严和颜面都找回来。
他要这天下间,再也没有人可以羞辱自己,不会再被任何人踩在脚下。
就算那传位诏书上写的名字不是自己又如何,只要杀了萧若风,抢占先机的登基。
琅琊王军反抗,也只会被打上一个叛军的名声,朝廷出兵将其剿灭,顺理成章。
萧若风清楚的明白这一点,所以他一步都不会退。
他汇聚周身内力,大殿的门陡然被震开,在外面守着的雷梦杀将昊阙剑扔了进来,萧若风顺势拔出,银色锋刃,剑光阵阵。
昊阙,是正义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