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紫衣蟒袍,头戴官帽,一身阴柔之气,他说,“我是瑾宣,浊清大监是我师父。”
他轻轻摇了摇头,一副阴森森的样子,“师父说,天启城中出了一个小小年纪就破了逍遥天境的姑娘,我很想与之一战,所以我就来了。”
纪云舒:“来杀人还挺有礼貌,说的好像要和我切磋似的。”
瑾宣拔出了手中的长剑,“我这个人不爱说话,姑娘不要见怪,而且不管有什么话,也得先打了再说。”
当那抹紫影挟着杀气直击而来时,她避开了瑾宣手中长剑挥出的凌厉剑气,手腕翻转,一道白绫从袖中飞舞而出,缠住了他的长剑。
瑾宣内力深厚,迅速的想要震断白绫,而与此同时,纪云舒手持玄月越过长剑的攻守范围。他虽然躲的及时,但还是被玄月的锋刃划破了胸前的衣裳,若是刚才纪云舒再多用了几分力气,那伤的就不只是衣服了。
他后退两步,落于墙边,与她保持了距离,“看来我师父说的没错,你的武功是高,可是心软。在这种局面下,给对方留有余地,就是把自己的性命丢掉。”
“你师父那个紫薯精啊,成天就只会装神弄鬼的故弄玄虚。”纪云舒啧啧了声,把玩着手中的弯月,“方才呢只是与你打个招呼,接下来,才是真的了。”
就在这时,一道中气十足的笑声传了过来,“我说你们两个人啊,打架就打架,说这些废话做什么,小云舒,我可没教你这磨磨唧唧的招数啊。”
“先生,非是我要拖拉,这叫礼数周全。”纪云舒一本正经的反驳,“我先礼貌性的打个招呼,然后再杀了他,这样可就没人能怪我了吧。”
瑾宣倒是没接她的话,只是对着李长生颔首拜礼,“瑾宣见过李先生。”
“你就别跟我问好了,你要杀我学堂之人,这让我很不高兴啊。”李长生说着低头扫了他一眼,“可要是我动手,那就太给你面子了。”
纪云舒抬头回话,“这点事情自然不用麻烦先生了,我来代劳就好。”
瑾宣:“李先生,她与我,境界之上有所差距。不知瑾宣今天是否有幸,得先生指点一二?”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让先生指点?”纪云舒不由分说的就挡在了李先生前面,“别管境界多少,打了才知道。”
随着话音落下,她手中玄月裹着凌厉的肃杀之气向瑾宣迎面杀去,只听‘铛’的一声,玄月撞在了他手中的长剑,两人俱是虎口一麻,但根本来不及缓和,第二招紧跟着就再度使出。
李先生坐在屋顶上看着他们两人交手,“你们这些人怎么老爱把境界挂在嘴上,难不成打架之前还要先互报境界,你比我高,我就不打你,算你赢了?这算哪门子事,不真正的打过一场,谁能认定胜负,再说,这自在杀逍遥的事情,我也不是没见过。”
他说着长叹了声,干脆卧在屋顶上打着哈欠,“这人活的久了也是有点好处的,见的多了,不管多奇怪的事情也不觉着奇怪了。”
巷子里纪云舒一边与瑾宣周旋,一边不忘和李先生说话,“先生,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感慨呢。”
“云舒啊,你可是学堂里的人,咱们读书人要慈悲为怀。”李先生说着随手丢出了一颗石子,瑾宣的手腕被砸中,一时吃痛,长剑脱手而出,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纪云舒趁势使出了斩月三式,前两刀都正中其害,最后一招时她明显停顿犹豫了一下。
转瞬便坚定了些,用最后一招,要了瑾宣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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