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颜现在学习好,又有远大的理想,长大了一定会成为国之栋梁,我二叔一生跟着组织为人民,就算颜颜不记得了,但颜颜能成才,也足以告慰他在天之灵。”
司辞战在一旁听着,似乎也思考着曾经的事情,或许在他至今的军旅生涯中,也因此思考了千万遍,他的神情看起来依旧那么平静。
“我那些年其实错了。”
他忽然道,江晓文啊了一声,似乎没懂他的意思,但司辞战已经不再继续说下去,反而看了眼时间,道:“你还不去接江颜回来?我们该走了。”
“这不是准备去吗?”江晓文拿着自行车锁的钥匙在司辞战面前晃了晃,然后出门去了。
但他去许巍然家,却没有看见江颜。
许巍然家里家门紧闭,竟然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这可把江晓文吓了一跳,连忙问了邻居和附近的老大爷老大娘,才知道今天许巍然家的少年,有个年轻人出事了,急急忙忙的离开,估计是去医院。
这附近离得近的医院就是江颜经常去那所,江晓文连忙骑车去了医院。
在护士台的地方一问江颜这个医院常客,立刻问出来了他们在哪个病房。
护士还特地带他过去,敲了敲病房的门,顺便叮嘱病房的其他病人好好养病和休息。
江晓文一进病房,就看见江颜皱着眉头看着病床上的人。
她眉头皱的这么紧还真是第一次见,一看就是出了大事。
病床上躺的,不是他以为的许巍然、夏飞和黎明中的任何一个。
居然是陆责。
江晓文惊诧道:
“你怎么躺上病床了?”
就算没有真的打过,但江晓文也知道陆责的身体素质如何。
虽说没有他们当兵的这么好,但是也比普通的男人好得多,比起普通人能打一些。
怎么就躺病床上去了,还是和他妹妹一起的,这他怎么跟陆家的人交代?
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和他妹妹无关,是陆责自己身体不行。
陆责躺在病床上一脸生无可恋,被江晓文问起,嘴角也只是抽了抽,脸上露出爱咋咋的摆烂神情,懒洋洋地道:
“用脑过度了。”
说着看了江颜一眼。
江晓文心道不好,怎么他这反应看起来真和他妹妹有关?
“你用脑过度看我妹妹干嘛?”江晓文说着把皱着眉头思考的江颜拉到自己身后,对陆责好心建议,“多吃点猪脑子补补脑。”
陆责:“……?”
陆清欢坐在病床边:“吃猪脑子不会越吃越笨吧?”
夏飞偷笑了一声,被陆责瞄了一眼,连忙闭上嘴憋笑,然后实在是憋不住,和黎明一起勾肩搭背地出了病房,在病房外旁若无人地哈哈大笑。
许巍然成了几人中唯一一个靠谱的,把事情向江晓文解释了一下:
“陆责就是说话太急,然后没缓过来气所以晕了。和江颜没关系。”
当然,他做了一些事实上的修饰。
江晓文:“?”
他看向陆责,眼里满是“原来你这小子这么不靠谱”。
陆责心里有苦无处说,只能默默顶着江晓文的目光,对还在病房外面哈哈大笑的两个少男在心里表示谴责。
走廊上路过病房的护士把黎明和夏飞训了一顿,让他们别在医院这么大声,两人被训了又不得不垂头丧气地回病房。
陆责看他们不高兴,自己心里就舒坦了。
他看江颜是因为他清楚,这次的晕倒和使用空间力有关,并不单纯是当时说话的问题,那时候他是确定自己清醒不了多久,才抢着说。
本来是陆责按照江颜的心得和办法,学习用空间力改变物质的状态,达到他们想要的能够制造装置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