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秋亭:“跟我有关吗?”
金裕安:“间接。ijiashe”
祝秋亭懒得理,拔腿就走。
金裕安:“跟纪小姐有关。”
男人脚步一顿。
现在快后半夜,dkr这种群魔乱舞的灯光环境下,神色变化连金裕安这两百度近视都瞧清楚了。
他挺惊讶,一没想到祝秋亭身边真没人跟他报,二竟然连本人都没说什么。
非常明显,祝秋亭身边人并不认同她的存在,跟舆论想法很可能趋于一致,也就放任不管了。
至于当事人,看样子,是连枕边风都懒得吹的。
评论里平和点的,说’捞女’’又当又立’’高级ji’’上位心得应该出书立传’,激进点的,几乎不堪入目。
祝秋亭把手机扔还给他,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他休息了三天,出来了两天。
她依然一个电话也没打过。
黎幺说,她买吃的去私立看祝缃了,去呈海路附近逛街了,还去咨询了下租赁店铺的事,听说是想接孟了奚过来。
纪翘很能规划,他知道。
或者说,比谁都清楚。
刚做祝缃老师那段时间,诚然他开的工资不低,但纪翘两年存了七位数,学理财翻了倍,是有在为未来做打算的。即使未来可能结束在下一秒,她不会管那些,她目光永远向前。
只是那些规划里,从来不会有他。
就算有。
祝秋亭踏出dkr后门,初夏晚风吹的他心头火更盛。
那也是划清界限那类。
说不定下次见面,就要跑来说,也许分开更好。
祝秋亭沿着小巷石墙走了没几步,便停下来顺气。
他太阳穴都气得隐隐作痛。
昏黄路灯下,祝秋亭垂着头,摸出一根烟来,却找不到火。
指间夹的这根烟,就好像他的处境。
命运的伏线看似清晰,其实一早就定好了,一条笔直绝路,连火星儿都没有。
他自己选的。现在却偏离了轨道,把她也拉了进来。
祝秋亭靠着墙,想着。从她说我们试试吧开始想,这么短的日子里,他就像躲进了另一个星球,给她送个戒指吊坠,也要偷买个配套的。他是疯了,在新的轨道里食髓知味的发了疯。这么多年,为了让她尽量置身事外,他什么都能做,那是因为害怕。现在把她拉到身边,不介意让所有人知道,也是因为害怕。
纪翘,纪翘,纪翘。
戒指里只刻着beloved,这两个字是刻在骨头里。
阴雨天会痛,艳阳天更痛。痛才会觉得活着。
“你要在那里站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