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问问你,你跟他怎么认识的,勾引他有什么重点细节吗,我想学习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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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了酒店,纪翘对着镜子卸妆。
顺便把积攒的未读消息听完。
加起来快一百条,其中三分之一来自备注为[缃缃]的人。
纪翘现在是她的家庭教师,这点她没骗人。
小女孩儿是真女孩儿,十岁,四年级。
跟不上课,话也少,请了几任家教都是两周走人。
轮到纪翘,她破天荒地做了两年多。
表面天使的女孩儿是小恶魔,整人的手段花样繁多。
纪翘不惯她,第一天就直白摊牌,我是冲着你爸来的,但你成绩也必须上去。
祝缃剪开娃娃肚子,把棉絮洒的满天都是,笑涡很甜:“我偏不学呢,反正你下周就得走,纪老师。”
纪翘也笑:“那我会在你桌子下装炸弹。走了也会晚上爬回来装。”
祝缃笑容冰冻。
声音也冷了。
“你不敢。”
纪翘耸耸肩:“你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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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翘向来不是善茬。
她从小长得好看,也深知自己长得好看。
在成人世界,美貌是张危险的通行证,花心藏刀的双刃剑。
凑不到学费的假期,她在金玉堂打工,卖酒换了三万。
只是可惜了,最后也没能用在学费上。
丈夫孟景火化后,纪翘坐火车北上,那是四年多前。
她买了上铺,捂在被子里睡觉。
每次火车穿过隧道的时候,会变成一片漆黑。
纪翘喜欢那感觉,就把厚被子蒙头,权当一直穿隧道。
她侧着睡,右手塞在枕头下,紧紧抓着把小巧的匕首。
但匕首不够。
不够纪翘在申城活下来。
她在酒吧工作,不懂进退地惹怒了个公子哥。
公子哥平头整脸,前呼后拥的享极风光。纪翘不理他,他以为价钱出的不够高,把五万现金扔到桌上,解开裤链,说吃了它,全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