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别生气啊,还有吴秋舫、陈太傅全让我们给干掉了。”庞灵急忙道,“都打包来塞北了,过两天一起到。”
李之章点点头附和,“让他们也体验体验民生疾苦,知道知道旧规矩效率有多低。”
顾长安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嗓子疼得很,哑着声音又问了一遍,“家里谁管?”
李之章和庞灵眼观鼻鼻观心,“永王。”
顾长安嗤笑,又扯得喉咙有点疼,“永王能给你们干这事?说点实话。”
庞灵讪讪道:“我们把他从山里绑出来了,王爷,实在没人选啊,我俩一走,这么多人嗷嗷待哺。”那你俩为什么非得拉人家下马还搭上自己呢。
听完他这话顾长安脑袋都疼,这时永王正在江北府骂顾长安是个小王八羔子。
“滚吧。”她一点也不想跟这俩人说话,戴岳端着一碗新粥走进来,只见他放下粥,对这二人侧身伸手,“请。”言外之意,快滚。
庞灵拉着李之章往外走,“王爷,过几天我们再来看你。”顾长安头都没抬,属下不听话,心烦。
戴岳试了下那碗橙黄的粥,“南瓜粥,甜的,尝尝?”
她只张嘴,没伸手,戴岳一勺一勺给她往嘴里送着粥,还真是一个祖宗,吃一半就不张嘴了,戴岳也没催她吃,剩下一半全倒自己嘴里,别说,挺香。
七巧又端进来一碗粥,清香扑鼻,戴岳接过,“尝尝?”这人又是只张嘴,又吃了一半,吃完这一半,这人就开始闭眼睛。
戴岳把手里粥给七巧,这碗粥里加了安眠的药,他接过她垂下的头放在草药枕头上,盖上锦被,又拉上蝴蝶帐子。
他合上屋门,往那侧院去,屋里温暖,那屋子有一人,刚赶回来的南柯子,这人肩膀的衣服湿了大半,细雪融化,脚下也是一摊水渍。
“怎么样了?”他问得急。
戴岳请他入座,“罪没少遭,命保住了,裴太医说要养着。”
南柯子沉默不语,掏出个小瓷瓶,他总是迟一步,“一日一颗,一个月,养气保元。”
“你给她吧。”戴岳推回瓷瓶,“她见到你会很高兴的。”
南柯子不解地看他,每次他们见面只是几句话,哪里来的高兴?
戴岳没解释,“高兴的,现下睡着了,下午你来给她。”
东次将从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