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桉笑着:“没别的了?”
槐枝把菜单推回去他面前,“你点吧,我选不出。”
没看菜单,“那全部来一份。”
???
还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音量有点提高,“什么?”
“都来一份,这样你就选得出来了。”
槐枝这次相信自己没听错了,他怕不是疯了吧。
价格先不说了,吃不吃得完都是个问题。
“你有两个胃?”
祁桉看着小姑娘的怒颜,“没有。”
后面他一个个说着菜品,问她吃不吃,槐枝都要觉得他快问完一本菜单了。
但后面他还是点了一堆。
菜品上来的时候,位置都快放不下了。
有点木愣住了,他是有钱没处花嘛。
试探性的吃了一小口鹅肝。
可能是她野猪吃不了细糠,觉得怪难吃得。
“那个我去下厕所”,说完刷的一下站起来。
有人一路送她到门口。
槐枝尴尬得微笑,去漱了好几遍,嘴里那股味道还是在。
有点想吐。
白瞎了那盘鹅肝了,她是真受不了了。
出来的时候,槐枝有点不记得路了,刚刚有人带她都没仔细认路。
肩膀被人拍了拍。
槐枝回头,发现穿着正装的男人。
这人怪眼熟的,好像之前在哪里见过一样。
凌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认错人,试探性的开口:“你是老槐的女儿嘛?”
这下换槐枝愣了,“嗯是。”
见小姑娘呆呆的,凌彻自我介绍。
“我啊,你初中的时候我们还见过,你叫我凌伯伯啊。”
这下槐枝想起来了,她爸爸的同事,听槐国安同志说过。
他改行了,不当警察了,还惋惜来着。
“记得了,凌伯伯好。”
“哎,记得就好,好孩子啊。”
凌彻知道槐国安去世的时候,还不相信。
后面以前的同事都发文悼念他,他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