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端端地发烧了呢?”徐恩看着体温计微微皱眉。
可是燕嘉禾喝了酒,还不能吃药。
徐恩只能从卫生间端来一盆水,给他擦拭身体,手心降温。
“姐姐”
他眼睛有些红红的,就这么看着徐恩,“怎么了?”
“我有点难受。”
徐恩轻笑了一下,“刚刚不还嘴硬说没事吗?”她的声音轻轻地,“你发烧了,必须要出汗才行。”
燕嘉禾抓着徐恩的手腕,把她往床上一推,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徐恩感觉像是被大狗舔一样,痒痒的,她笑着说道:“干嘛啊你?”
“做运动,出汗,退烧。”
他每亲一口就蹦出一个词,徐恩手心封住他嘴巴,失笑道:“你都发烧了,哪里来的力气做。”
燕嘉禾把头埋在她的颈间,“那你在上面。”
徐恩半天没有说话,他就趴在她的身上,头在她的脖颈间蹭过来蹭过去,“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徐恩痒得受不了,直叫道:“好好好。”
“但是,”徐恩话锋一转,声音也变得低低的,“我想听你叫。”
燕嘉禾抬起头,眸子微微眯起,
“怎---唔”徐恩的话还没问完,就被他以吻封唇,燕嘉禾身上发着烧,连唇舌都滚烫,他不断地掠夺她的呼吸,徐恩被吻的头皮发麻,直到徐恩快窒息的时候才缓缓放开她。
他的嗓音微哑,“好,答应你”
又是一夜,徐恩翻身农奴把歌唱,做了一回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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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和医院。
徐恩刚从急症室出来,就在走廊碰到了熟人,“呼延泽?”
呼延泽脊背僵了一下,顺着人群扭头看去,眼底闪过一丝惊喜“徐恩?”
他的嘴角和额头都有伤口,“你受伤了?”
他的眼神有些躲闪,呼延泽挠了挠脖颈,“对,来医院开一些药。”
徐恩探了口气,“你跟我来吧。”
办公室内,徐恩让他坐在椅子上,从桌子上取了碘伏和棉签,“你这是又打架了吧?”
她微微弓着腰,用棉签在他的伤口处轻轻消毒,擦除血迹。
他悻悻地说:“被你看出来了。”
“我还没见过摔伤只摔脸的。”她的手指放在他的下巴上微微一抬,“抬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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