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任何人来说,行动永远比语言更有保障,更让人值得信赖。
徐廷尧点点头,欣慰的拍了拍燕嘉禾的肩膀。
“菜好了,嘉禾,帮忙端一下饭。”
“来了。”燕嘉禾应了一声。
一顿饭吃得和谐又温馨,两个人也喝了许多酒,徐恩也没拦着,就让他们喝个痛快。
徐恩叫了司机送走徐廷尧之后,家里就剩下了徐恩和燕嘉禾两个人。
燕嘉禾喝的脸红彤彤的,摊在沙发上,他醉眼朦胧得看着徐恩,说话也浑浊,“徐恩啊。”
徐恩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你喝醉了?”
燕嘉禾笑着摇头,他拉下徐恩的手放在嘴边,闭上眼轻轻轻吻她的手心,随即仰头看她,眼睛亮亮的,“徐恩,我想看你穿白衬衫。”
徐恩失笑,“为什么啊?”
燕嘉禾坐起来,脸埋在她的胸前的柔软处,摇头蹭着,“你就穿一下嘛,我想看。”
徐恩脸颊微红,“可我的衬衫在家呢。”
他抬起头来,“穿我的,我衣柜里有。”
徐恩掐了一下他的脸,“你是不是早都想看我穿了,嗯?”她从燕嘉禾的身上下来,去他的衣柜里找白衬衫。
徐恩穿的是裙子,她换上燕嘉禾宽大的白衬衫之后,正在犹豫要不要找个睡裤套上时,门被突然打开。
徐恩下身除了内衣什么都没穿,光着脚站在地板上,但好在衬衫够长,只是均匀白皙的腿漏在外面。
燕嘉禾一步一步走向她,他把徐恩推到在床上,眼神暗哑,“姐姐我想和你----”
徐恩拇指按在他的唇前,“别说了,再说晋江就要锁文了。”
“那就做。”
话音一落,他便封住她的唇,呼吸纠缠,唇舌相绕,这是一个带着浓厚酒意的吻,燕嘉禾还很坏,总是用舌头轻扫过她的上颚,徐恩痒得受不了,身体不住轻颤。
他一只手顺着她得腰线缓缓向下,向内里探去,指腹轻柔,徐恩闭着眼,呼吸有些急促,发出难以抑制的轻哼。
燕嘉禾离开她的唇,昏黄的夜灯在她的脸上镀上一层光晕,眼神有些迷离,唇上水痕晶亮。
衣服一件一件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燕嘉禾嫌徐恩身上的衬衫纽扣太多,他直接从中间一扯,撕裂的声音响起,纽扣四散崩开。
他哑着嗓音,“姐姐,我要进来了。”
话音一落,他沉腰进入快活地,徐恩闭着眼喊了一声,“疼。”
“大点声。”
徐恩忍着嗓音,不肯,他便一下比一下用力。
他轻吻她的耳朵,她的脖颈,吮着她香甜的嘴唇,缓慢地动着,在她的耳边用微微嘶哑的声音重复着:
“我爱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