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一名医护人员问:“你不跟着去吗?”
徐恩看了一眼躺在担架上带着呼吸机的燕嘉禾,朝医护人员说道:“我先不去,会有大人去医院的,你们先走吧。”
说完她转身朝家的方向跑去。
刚跑到小路中间时,就看到呼延泽手里提着书包走着,徐恩跑过去上下大量问:“你呢?你没有受伤吗?”
呼延泽怔怔地看着徐恩,显然没想到徐恩还记得他,她还担心他。
他甚至好想上去抱她,哪怕一秒,可是他怕,怕自己湿漉的衣裳冰到她,怕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好感又消失殆尽。
“问你话呢?”
呼延泽回过神来,手背摸了一下鼻子,“我没事,好着呢。”
徐恩松了一口气,随后她又把自己的棉外套脱下来,“你浑身都是湿的,先将就披一下我的衣服。”
“不用了,我不冷。”呼延泽连忙拒绝。
“披上,”徐恩把衣服又往前递了递“我不是傻子,你也不是铁打的。”
呼延泽只好接过徐恩的衣服,徐恩走到小路口,拦了一辆车。
临上车前,呼延泽鼓起勇气扭头问:“徐恩,我们算朋友了吗?”
簌簌的寒风里,徐恩看着他真挚的眼神,沉默了一会儿道:“恩。”
听到这个答案,呼延泽弯唇一笑,进了车,他从后视镜一直看着徐恩的身影,直到她渐渐变小,消失不见。
把呼延泽送走之后,徐恩打车去了医院,找到了燕嘉禾的病房,程静坐在一旁守着,看到徐恩进来之后,她把徐恩抱在怀里:“恩恩,吓坏你了吧?”
徐恩从她的怀里退出来,摇头“我没事的”,她问:“妈,嘉禾没事吗?医生怎么说?”
“没事的,医生说他就是呛了一些烟,身上没有外伤。”
徐恩放下心来,她走到燕嘉禾身旁坐下,一只手轻轻握上他的,少年戴着呼吸罩,眼睫被灯光投下一层细密地阴影,腹部轻轻起伏。
“咚咚”
敲门声响起,徐恩和程静回头看去,门口站着俩个穿警服的人,其中一个人说:“是燕嘉禾的家属吗?”
程静走过去应是,问“怎么了”。
其中一个警察开口说:“是这样的,经过我们的调查,你们家起火的原因是有人恶意纵火。”
恶意纵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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