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人捧上来鎏金菩萨,做工质地都是一般,逗弄着肩膀的鸟儿,瞥了眼四周,盘口老大王姐不在。
“小姐,我们根本没见过那个菩萨,今早这帮人突然就闯了进来,说我们拦了生意,不由分说把我们绑了,而且…”
“而且什么?”季夏接茬。
“而且王姐竟然也承认了,手下的兄弟都听她的,您要是不来,还不一定闹多大呢。”
心中一沉,刚进门没见到她长生就想到了这事不简单,没想到真被她猜中了。
“悄悄话说完了?”瘪三儿李翘着二郎腿,“按照矩来说你这两个伙计留不得,至于盘口也该重新整顿,如今小姐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吧。”
“我要见王姐。”
“小姐,你找我?”
长生话音刚落,屏风后面便走出来一个打扮艳丽的女人,手里拿着一把扇子。
“你不觉得应该说些什么么?”长生强压着愤怒沉声,这个女人当年是父亲一手培养起来的,如今却。
果然最可怕的人心。
“说我们的人拦了人家的生意?还是赵老生死不明的事?”
季夏用手压住长生的肩膀,摸着泪痣,“以前从来不知道王姐的口才这么好,留在这里实在屈才,从今天开始你就可以租个摊子说相声去了!”
“你!!”
王姐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却被瘪三儿李拦住了。
“怎么样,小姐?”
手里把玩着那座鎏金菩萨,“都说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于山水之间也,可我看三哥在乎的可比这大多了,恐怕我区区一个盘口还不及你打牙祭吧。”
既然他执意要找麻烦,多说无用,干脆比比谁的脸皮更厚好了。
努力压制住心中的忐忑,长生尽量面色平静的开口。
“我们的伙计为人向来光明磊落,真是不知道三哥何出此言,今天我们不过内部调整,却把三哥给招来了…这似乎说不过去吧。”
“这证据都在这摆…”
“啪——”鎏金菩萨被摔成了两半,与此同时四面八方不断涌现出人来。
“什么证据?我怎么没见过?”
季夏快速使了个眼色,碎屑立马被打扫干净,摸着泪痣笑的邪肆。
瘪三儿李立马摸向腰间,与此同时十几***立刻对准了他。
长生面无表情的看着一旁的王姐,“爸爸跟我说你是孤儿所以留下了你,十几年的培养,最终换来的却是背叛,如果爸爸在这儿,你说他会是什么表情?”
王姐眼中飞快闪过一丝慌张,低头沉默不语。
长生冷笑一声。
一声口哨声响起,长生猛然转向瘪三儿李。
“你当我会想不到你们带着人过来么?”话音刚落,比刚才多了足足两倍不止的人涌了进来,院落瞬间水泄不通。
心中一沉,季夏在一旁揉揉她的脑袋,“三哥这招棋高明,已经成了明摆砸场子了,就是不知道日后你准备怎么收场?”
“哼,老子的场子她烧了,哪里管那么多,赵老不在,你赵长生就是个废物,小丫头片子真当自己是盘菜,啊呸!”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