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旗子用的就是普通的红布,两块钱一米、一百块一车,在义乌小市场订做的。”
“我初中那时候做社会实践,就经手过这些东西……”路西菲尔翻着死鱼眼。
“成品是十块钱一面旗子,两块钱一张证书,那个徽章好歹是金属,也是精加工,就贵了一些,二十五块钱一枚……”
范海辛、玛丽和离歌都呆住了。
“我就说我的旗子怎么会脱线……”范海辛喃喃自语。
“我就说我玩范海辛的徽章的时候怎么会掉色……”玛丽到现在还不敢相信那个漂亮、气派的‘优秀穿越者’徽章是镀金的……
“我就说……”离歌还没有说完,她就意识到自己还没有什么好说的,范海辛前辈没有把那本证书给她玩。
“等等!”范海辛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扭头看向了玛丽:“好啊!原来我徽章上就是你弄掉色的啊?!”
“弄掉色就弄掉色了吧,是谁教你用黄色马克笔在上面掩盖犯罪痕迹的?!哈?!”
“路西菲尔教我的!”玛丽立刻指向一脸懵的路西菲尔:“她在你的书桌上拿削笔刀乱写乱画,然后你也知道了——”
“她画了一幅油画在上面,美名其曰‘生活情趣’!”
咻咻——路西菲尔不敢看范海辛,仰头到处吹口哨。
“你别要胡说八道了,玛丽,毁谤我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好处的,只会让你看起来像是一只向老师打报告的‘好学生’~”
“我说的是真的!范海辛信我!”玛丽语气真诚,但步伐却悄悄向后退。
“别信她,她这种只会转移火力的混蛋——说的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路西菲尔一脸正经,但也在往楼梯间挪着拖鞋。
嘭——喀秋莎关上了楼梯间的铜门。
“……”喀秋莎向范海辛微微点头:“范海辛先生可以动手了。”
范海辛沉着小脸,刚想跟喀秋莎说一声谢谢,铜门就被人从里面敲响。
当当当——
“喂?怎么突然关门了?我还没有上来呢。”安妮的声音响起。
……
半晌之后。
“真是的,虽然路西菲尔你画的画很好看啦,但是那桌子可是安妮家的古董啊……画画还行,也算是艺术,划花就太过分了……”
范海辛吃着烤串,闻着其他人那边传过来的孜然味、胡椒味、辣椒味……有些馋,但他都不能吃。
会拉肚子。
大家都围坐在天台上,头上是星海,屁股下是冰凉的地砖,中间是安妮和喀秋莎操持的烧烤架。
路西菲尔低着头,看起来像是在忏悔,如果她手中送到嘴边的烤串能停一停的话就更像了。
“不要紧的,那张桌子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安妮摆手解释:“只是因为看起来足够结实,我才把它从二手市场淘了回来,也就是一百年前的事情,并不是家里的古董哦……”
“其他完好的家具也是这样,并没有多么长的历史……”
安妮古堡里真正的古董早就坏得不成样子了,留存下来的只有安妮在近一百年里‘新’买的家具,以及一些用特殊合金铜制造的金属门、金属楼梯,还有彩色玻璃做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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