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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第2页）

“好吗？”

路西菲尔睁着眼，歪着小脑袋，与范海辛的眼睛认真对视，平日里只用来吃饭的东西紧紧相贴。

“你就不能先放开我的嘴巴……再说话吗？……”范海辛学着路西菲尔，在唇缝中吐出含糊不清的字眼。

“快说。”路西菲尔瞪了范海辛一眼。

“这是对米迦尔的背叛……”范海辛小脸通红。

“米迦尔不介意的，只要我成为了深渊之上，她就不会介意的……”路西菲尔以哀求的目光看着范海辛。

“你就真的不愿意说一声吗？……”

“哪怕是骗我的……”

“我可能要在几万年之后才能正式说一声爱你了……”

“……”范海辛沉默良久。

“你等一下……又会清除我的记忆对吧？”

“……”路西菲尔愣住了。

范海辛怎么会知道……

“每次早晨起来，满嘴都是天使的芳香，又不同于米迦尔……”范海辛看向了一边。

“就跟现在的味道一模一样……”

“我只是失去了记忆，又没有失去智商……”

无非就是路西菲尔这只小天使每天晚上过来夜袭……完事之后清理现场，把他的记忆清除掉罢了……

原本这还只是一个令蝙蝠不敢确定的猜想……

现在范海辛即使再不愿意相信，也终于能确定了。

“既然这次又会清除我的记忆……”

范海辛沉默了半晌。

“我爱你，路西菲尔。”

“……”即使嘴巴还贴在一起，路西菲尔的嘴角也挂起了幸福的笑容。

“好了吧？”范海辛一脸羞惭。

“动手吧……”

“等一下……”路西菲尔狠狠地嘬了范海辛一口，差点把他嘬成小蝙蝠干。

终于，路西菲尔放开了范海辛的小嘴，打开了自己的腕机，点开录音。

“再说一遍，说清楚一些！”

路西菲尔揽住范海辛的脖子，额头贴着额头，满脸羞涩地看着他。

“不要录下来了吧？感觉被以后的我听到……会出事的……”范海辛捂住自己有些红肿的两瓣樱唇。

唔……为什么跟米迦尔接吻的时候没有这种感觉，跟路西菲尔的时候……就像是搞百合一样？

“说嘛……”路西菲尔蹭了蹭范海辛的小脸。

清晨的阳光，很是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