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庇特伸手去拿一支雪茄。男人微笑着,剪断了雪茄的末端,给她点着。
***
“神父会定期来看望你的。”
那天晚上,她答应了一份佣兵的招募。
朱庇特召集了孩子们,向他们解释了未来的生活安排。常驻神父承诺会经常来探望他们,她也向邻居求助。
以前的看守也高兴地答应帮助照顾孩子们。雇主的慷慨预付款是对他们的感激之情。剩下的钱交给了朱尼尔。
“这应该够你们半年的生活费了,要节俭一点。”
“……”
“作为老大,你要照顾好你的兄弟姐妹。”
“。。。好的。”
“我会尽快赚到更多的钱,然后回来。”
朱庇特与每个孩子的目光相遇,分享着她的告别。朱尼尔紧紧地攥着手里的钱袋。
那晚,朱尼尔胆怯地走向正在门外抽烟的朱庇特。
“奶奶。”
“嗯?你还没睡?”
“你能帮我读读这个吗?”
朱尼尔手里拿着朱庇特几天前买的一本故事书。
朱庇特轻轻一笑,把朱尼尔抱到她的腿上。
她开始慢慢地读故事书,而朱尼尔则紧紧抓住了她的腿,仿佛在寻求安慰。
“奶奶,您是要走多远?”书读到一半,朱尼尔突然问道。
朱庇特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嗯,我先往西走,那里显然是一个饱受战争蹂躏的国家。”
“你不能留在这儿和我们一起吗?”
朱尼尔紧张地问道,但朱庇特沉默了一会儿。
“没有奶奶,你害怕吗?”
朱尼尔的声音有些颤抖。朱庇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我会赚很多钱,很快就会回来,你不用害怕。”
朱尼尔明白,奶奶不得不离开,但她的恐惧无法消除。她把脸紧紧贴在朱庇特的怀抱里,
“我最近总是做可怕的梦。”
“一个噩梦?”
“是啊。你也是吗,奶奶?”
“确实,奶奶也常做噩梦。”
朱庇特拍着孙女的背,露出灿烂的笑容。
“不过今天,你会做个好梦的。”
坐在一张吱吱作响的旧椅子上,伴着海风拂面,朱尼尔慢慢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