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不行,他只能来硬的。
血脉偾张的手臂撑得白衬衫紧绷,手上的青筋因为隐忍而暴起,强有力的手掰开沉年纤细的双腿,那里上次留下来的红肿消散了不少。
“疼吗?”扶宴问了一句废话。
冰凉的手触碰到中心那颗,沉年吓得抖动了一下,开口抱怨道:“扶宴,你的手,太凉了。”
男人不为所动,还是继续把玩着那一小枚。
沉年又凉又舒服,她想叫出来,她真的控制不住。
“别摸了,真的好凉。”沉年撒娇,扶宴停下来了。
“好,我不摸了,那直接来,你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什么?”沉年不解。
“算了,直接来。”
底下湿的还不够彻底,扶宴粗长的一头已经抵在了门口,扶住,想进去。
往前进一步,沉年往后躲一下,直到后背靠在椅子上无处可逃。
男人吻上嘴唇,凶狠,是为了转移沉年的注意力。
也不知道扶宴今天是哪根筋搭错了,趁沉年被吻得虚软,一个不察,没入。
他22岁18厘米,除了遗传因素影响,还有就是本身长得优越,平常也是勤加锻炼。
沉年哭惨了。
“啊啊啊啊……呜啊……扶宴……疼……”
扶宴在她体内进入了三分之二,不动了,左手捏上乳房揉搓。
嗓音如过冰碴一般的嘶哑低沉,“刚刚都说了,让你准备一下,谁知道你那么等不及?嗯?”
“现在乖了吧,听话,年年。”
又是在说话的间隙一个挺进,全被她吃进去了,平坦的小腹都鼓起来。
扶宴低眉看着那处,腰部用力抽插。
沉年要疯了,真的太疼了,做了许多次,还是一如既往的疼。
扶宴那根东西,很粗长。
“嗯啊啊啊……啊啊啊……”死死捂住嘴也不管用了。
扶宴嘴也没闲着,堵上了脸被憋得通红的女孩。
带着她一起在情欲海里体验,“年年,放松点。”
她叫疼,扶宴也没好到哪里去,拼命凿开的甬道因为女孩的紧张也变得狭窄,夹得他生疼。
“扶宴,你轻一点,嗯啊啊……”
有节奏的撞击,沉年在他身下几乎软成了一滩水,皮质座椅上的水渍都反光,全是沉年的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