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决川在战友人的打闹中,突然来了一句,“我对她的感情,永远都不会消失。”
“傅排长,你为什么这么笃定?”
“我认识她八年零三百二十五天六小时二十八分。”傅决川看着自己的手表,如此笃定地回答,“在她不知道我的时候。”
“傅排长,你连时间都能记得这么清楚?”
“那你未婚妻肯定很喜欢你的细心。”
“对,我的妻子就是嫌弃我大老粗。”一个老战士笑着说。
傅决川没有回答这句话,因为答案是否决的。
他只从左胸膛上的荷包里,摸出来一个怀表,怀表里面赫然有一张照片,仔细看也看清,正是叶乔乔。
就在傅决川深沉地看着照片时。
突然一个战士上前,凑在他旁边,跟着看了两眼。
“欸,这不是叶同志吗?我认识。”战士有些热情地跟他说,“叶同志是很厉害的画家,她一手国风画,画得自然漂亮,在我们高中十分受欢迎。”
“不过那时候她从来不画人物画像,说是只给自己的心上人画。”
“傅排长,原来叶同志是你的对象啊?”
傅决川点头。
战士羡慕地说,“那你肯定有数不清的人物画像吧?”
傅决川这次脑袋是点不下去了,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我说,小林,别影响傅排长休息,你自己老老实实养伤。”
“好吧,那傅排长我不打扰你了。”
傅决川在战友们刻意压低声音的环境中,侧躺下来,脑子却始终安静不下来,他阖上眼,过往的画面,一帧帧出现在脑海中。
突然,他坐了起来,打了一通电话给江缘,简单吩咐了两句。
淮城冬日的夜晚雾蒙蒙的。
叶乔乔坐在汽车里都觉得冷,说话间还呼出了一口寒气。
“她出门了。”叶乔乔在终于看见江母出门离开后,瞬间来了精神。
她跟谢松一起,确定了江母是去周家后,才立即回到江家外,谢松从后院,翻了进去。
叶乔乔拿着对讲机,在外面一直等着,如果江母突然回来,她也可以给谢松传信。
不过两人运气很好,从头到尾江母都没回来。
半个小时后。
谢松回到汽车上。
他语气急促地说,“小姐,我在江家发现了一个地窖,里面放着很多木箱子,里面就放着不少的古董跟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