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刚吃完午饭,发现唐艳玲来了,瞬间就猜了个大概。
“坐吧!”
“谢谢何厂长,您吃饭了么?”
“嗯刚吃过!你吃了么?”何雨柱该有的客套还是要客套的:
“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唐艳玲小心的坐下了:“何厂长,我上次听您的话了,想弄棒梗拉帮套的,可结果他家偷偷相亲去了!”
“棒梗的意思还是秦淮茹的?”
“是秦淮茹的,还有槐花也在防着我,棒梗还好,两可之间的。”
何雨柱点头了,棒梗没厌恶就行,拉帮套既需要客观上没妻没子,更需要主观上喜欢!
“行!这事我心里有数了,那婚事想成女方肯定得来两趟,来跟四邻打听为人的。”
“对呀!哎哟瞧我这糊涂的,好我明白了!”唐艳玲吃下了一颗定心丸。
何雨柱又主动问起了吕老汉的事,因为街道办的王主任埋怨了,人家看自己面子才给了吕老汉,结果他负责的街道那叫一个脏,尤其那被喷射过的公厕!
唐艳玲听后点头,也借机告起了公公的状,因为他搜刮的实在太过分了。
何雨柱明白了,直接找去了前院。
结果一敲门发现只有铁蛋在家,也没有一句打招呼的话。
唐艳玲忙佯嗔着让铁蛋喊声啥的,何雨柱不怒反喜,他要的就是这股白眼狼劲儿!
出了大门,何雨柱要去附近酒馆抓人去,结果唐艳玲又追了出来:
“何厂长,我看您这架势像要……”
“嗐!没事!大冬天穿的厚,大老爷们玩两招不怕,放心,我处事有分寸不会有事的。”
唐艳玲尴尬道:“不是何厂长,我是担心您……您摔不过他,他从小街面上摸爬滚打长大的,年轻时还在天津学过摔跤!”
卧槽!怕自己摔不过他?何雨柱笑了,大步先走了。
去他最常去的一家小酒馆,结果一问老板刚出去,何雨柱道声谢又出门了,走了两步,恰好在半道撞见了他。
何雨柱拉下脸了:“我说吕老汉,扫扫地一个月就三十块的,你为啥还偷懒?”
“不是何厂长,那扫大街太丢人了,关键卫生区还有个公厕,太丢面儿了!”
何雨柱不强求:“嫌丢面子?行,那我让街道办让给别人。”
“别!何厂长,一月三十块呢!我每月十块钱转包给别人,就从中吃二十块差价,您看怎么样?”
何雨柱直接拒绝,这不是吃空饷么,也是变相的剥削别的劳动者。
“不是何厂长,自古以来就有吃空饷的,就有不劳而获还赚得多的,您这么正直干啥?!我是真不明白!”
何雨柱不跟他废话,让他要么亲自打扫要么辞掉这工作。
吕老汉也不太爽了,嘴里也开始没谱了:“我是看明白了,您是非想让我扫大街丢人了?我年轻时也道上混过,您非要让我折这面儿?”
很好!何雨柱就喜欢吕家这股白眼狼劲,简直是吸棒梗的不二人选!
“你道上混过?那咱练练呗~”
“别介,您是房东,艳玲还在您师弟饭店上班的,我哪敢跟您动手。”
“没事,大冬天穿得多摔两把,你比我大十岁,我让你一只手!”
“您说的?您丢了面儿别生气!”吕老汉来了斗志。
何雨柱背过一只手,示意他少啰嗦。
大喝一声,吕老汉扑上来就抓住了何雨柱棉衣,两臂也惯上了劲!!
结果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