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是我养大的孩子,我很了解她的本性,她不是一株只会依托乔木的丝萝,你把小溪想得太过脆弱。”
“呵,至于锦衣玉食,你当人人都在乎吗。”
“瑶瑶,作为小溪的亲生父亲我承认自己的失职,可你不能全盘否认我对女儿的真心,作为父母,我想让自己的女儿过得好有什么错。”
和这世上绝大多数父亲一般,对于女儿,凌墨自然也有毫不例外的执念。
他从前就幻想过自己若是和常瑶有了一个女儿会如何,他一定要做一个最好的父亲,然后他会将这世上最好的一切都双手捧到女儿面前,他的女儿只需要无忧无虑的幸福一辈子就好。
“你这个想法自然没错,我是小溪的亲生母亲,她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我当然也希望她过得好。”
从始至终,常瑶最在意的压根就不是这一点,是凌墨自己弄错了重点。
“女子活这世上一遭并非只有嫁人生子这一条路,不靠你们男人,我们也可以在这世上活下去。”常瑶觉得自己这些年独自带着女儿生活虽然日子清贫了一些,但起码不用面对那些勾心斗角,乐的自由清净。
“可在你的心底始终认为女子只有做一朵莬丝花依附于他人才能过上更好的生活,可你有没有想过,若来日大厦将倾,谁又来护住被养成莬丝花的她。”
常瑶似是提前预判凌墨会说什么话来反驳,她又抢先一步开口。
“你别和我说什么你会提前安排好所有后路,世事无常,没到盖棺材板的那一刻,谁都说不准。”
“还有人心易变,到时候你死都死了,你说过的话又有几分威慑。”
常瑶以为自己说了这么多,凌墨总该听进去一部分,那知他的关注点一如既往地的新奇。
“瑶瑶,我现在还活着,你用不着如此迫不及待的咒我死。”
常瑶:“。。。。。。。”
其实这些年她一直都在咒凌墨早死,无奈他的命委实硬的很,怎么也死不了。
紧接着,男人便说出更令常瑶震惊的话语,“你难道还在念着他,我告诉你那个人如今的坟头草都不知道长了几拨,你想也是无用的,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王妃,你——。”
常瑶语气严厉打断他的话,“凌墨,你给我闭嘴,我懒得和你再多费口舌。”
“反正我最后警告你一句,一会儿见到小溪,关于我们之间的恩怨,你一个字都不准说。”
说完这句话,常瑶就偏过头去靠在马车车壁上假寐。
其实不用常瑶提醒,凌墨也不会去告诉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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