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薛酌在场的话,怕是要直接踹这个没用的巫医一脚。
“小侯爷,我真的没骗你,我确实不知道啊。”巫医双手一摊,表示自己真的没说谎。
就在这时,薛酌从外面火急火燎的赶了回来。
“宴清,你回来了。”沈樾正想上前和薛酌解释原因,顺便为自己求个情。
哪曾想男人因为太过着急常溪晕倒的事情,直接忽略了要和他说话的沈樾。
他径自绕过屏风走进去。
沈樾和那巫医忙不迭的跟了进去。
入内,薛酌看见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脸色苍白的常溪。
他在床边坐下,心疼的握住姑娘的手,一颗心犹如被什么东西狠狠撕扯。
旋即,薛酌起身沉声质问那才跟进来的巫医,“巫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说,哪怕最后情人蛊失败,受伤的也只会是体内拥有母蛊的那个人,为什么我的妻子会变成这样?”
而情人蛊的母蛊就在薛酌体内。
薛酌这般做也是为了保证自己能够彻底留住常溪。
“。。。薛大人,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巫医把方才对沈樾的说辞又重复了一遍。
男人眼眸微眯,显然他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不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些无用的话,你若是无能,那我留你这条性命还有何用。”
男人周身震出凛然压迫的寒气。
巫医被薛酌身上散发的骇人气势以及这句赤裸裸的威胁,吓得双腿一抖,扑通一声,双腿跪在地上。
“薛大人,饶命啊,我是真的不清楚,这情人蛊虽是由我巫族先辈培育而成,但已有百年未有人再用过。”巫医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哭的涕泗横流。
他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自己就不贪图薛酌许下的重金,他还不如老实的待在部落培育蛊虫。
千里迢迢走这一遭,什么都还没捞着不说,还要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族长说的果然没错,外族人就没几个好人。
他要回家。
但这贼船容易上,下去可不容易。
巫医一边哭,一边说自己知道的关于情人蛊的事情,“我,我只在当年族中先辈留下关于情人蛊手札上看过,可那上面也只记载了族中有几人用过这情人蛊的情况,其他关于情人蛊的事情那上面没写啊。”
巫医还留了一些话没说完,那就是记载关于情人蛊最重要内容的手札已经遗失,不过这话他是万万不敢说出口。
“而且这个情人蛊的蛊虫沉睡多年,其间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情况,我们实在难以预料。”
“那我再问你,这情人蛊现在能否解除?”薛酌有些后悔自己的草率,应该事先找人验一验这情人蛊。
闻言,巫医的头顿时垂得更低,他鼓起勇气颤着声音道:“回薛大人,情人蛊一旦种下,将会伴随终生,除非中蛊的二人中有一人死亡,那么蛊虫才会跟着宿主一同消亡。”
听到这里,薛酌已是忍无可忍,他上前给了那巫医一脚。
被踹飞出去的巫医来不及吃痛,他又赶紧爬回来,跪在地上为自己求饶。
“这些敷衍的说辞我已经听够了,我现在只想知道怎样才能让我的妻子重新醒来。”薛酌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