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四人在酒楼吃了一顿饭后。
毕竟难得出来一趟,常溪还不想回去,所以对薛酌一番软磨硬泡,希望自己可以和陆雪依在外面多待一些时间。
而男人因为对常溪锦绣阁的那番表现还算满意,所以大方地同意了,不过他也会留下来。
对此常溪心里颇有微词,只是面上不显。
狗男人的疑心病还挺重,这么害怕她一声不吭的跑路。
罢了,他喜欢当跟屁虫就跟着吧,反正她现在还不能跑。
但薛酌最好离她远点。
于是,常溪挽着陆雪依的手在前面悠哉闲逛,后面的两个男人手上拎着大包小包各种小玩意,压根就没有空出来的手和她们亲近。
并不是他们不想把手上的东西交给侍卫,而是常溪和陆雪依非要他们亲自拎着。
哪怕是走在后面,薛酌的眼神自始至终也没有从常溪身上移开半分,眼里的情深缱绻任谁都无法忽视。
一旁的沈樾看着薛酌这副情深不能自抑的模样,只能暗道一句——这厮是彻底栽在常溪手上了。
但想到另一件事情,沈樾又不得不出言提醒薛酌。
于是他伸手强拉着薛酌停下脚步,渐渐的他们落于人后。
在薛酌隐隐发怒的边缘,沈樾才道:“宴清,你真的相信常溪是心甘情愿嫁给你的吗?”
这句话,无疑是戳破了这段时日薛酌一直沉浸的美梦。
薛酌半垂下眼帘,很好的掩饰自己的情绪,他轻声道:“连你都看得出溪溪在骗我,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
说实话,常溪的演技委实是破绽百出,她演的太拙劣了。
因为真正爱一个人的眼神是演不出来的。
“那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装作不知,任由常溪骗你。”沈樾有些不能理解这番薛酌‘装聋作哑’的行为。
在他看来,喜欢一个人就应该是坦诚相待,感情是纯粹的,不应该掺杂其他的东西。
“修明,你太较真了,有些话何必说得这么明白,谎言未必不好。”薛酌淡淡道。
“我看你就是被常溪迷的晕头转向,现在都学会自欺欺人了。”沈樾眼神不争气的看着薛酌。
“那你对陆姑娘又何尝不是在自欺欺人。”薛酌眼神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沈樾不服气道:“我和依依是两情相悦,你和常溪又不是,别混为一谈。”
“既然不能混为一谈,那你就少掺和我和溪溪的事。”薛酌冷声道。
下一刻,男人又换了温柔的语气,道:“如果她愿意骗我一辈子,那我甘之如饴。”
这下,沈樾是彻底无话可说。
薛宴清是彻底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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