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常溪的心里还在庆幸自己还没有真的和薛酌缔结婚契。
可薛酌做事太过不择手段,所以常溪只能狠下心来伤害自己。
人的做事底线都是被逼出来的。
紧接着,常溪眼神坚定的看着薛酌,她的心里其实已经做好了决定,“薛酌,如果我的脸毁了,你是不是就会放过我。”
她就不信薛酌这般你骄傲的人,他能对着一副丑陋的容颜下的去嘴
下一刻,常溪握着那根簪子就要划向自己的脸。
但薛酌比她快了一步,他及时冲上前从常溪手中夺下那根簪子。
男人反剪姑娘的双手,并将其困在怀里。
“常溪,你居然要毁了自己的脸,你知不知道女子的容貌是何等重要。”薛酌声音中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烧。
如果方才不是他及时从常溪手中抢下那根簪子,恐怕常溪真的能狠下心毁了自己的脸。
“我当然知道女子的容貌是何等重要,可比起让你触碰我的这身皮囊,那我宁愿不要。”常溪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真的生下和薛酌的孩子。
那个孩子只会成为薛酌困住她的筹码。
她和薛酌之间的苦果不应该由无辜的孩子来承担。
所以避子汤她必须要喝。
“溪溪,我给你避子汤,你别再闹了。”薛酌妥协了。
一碗避子汤,常溪都能和他闹到要自毁容颜。
至于婚契的事情,这下薛酌是真的体会到沈樾所说的头疼。
后果简直不敢想。
虽然常溪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但她心中仍不放心,这狗男人的诡计多端委实是防不胜防。
更何况常溪被薛酌坑了这么多次,就是傻子也知道要多长一点心眼。
“那你让他们快点去准备避子汤,还有这次你休想再蒙骗我,别想着拿假的避子汤来糊弄我,是真是假我一喝便知。”
“我没打算用这么拙劣的伎俩骗你。”薛酌当然清楚常溪懂医术。
所以对避子汤做手脚的手段自然就不那么高明。
随后,薛酌将秋月唤进来,吩咐她去准备避子汤。
等到秋月再次进来的时候,她的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散发着清苦的味道。
常溪接过那碗避子汤之后,她并没有急着将那碗避子汤喝下去,而是用鼻子去嗅汤药中包含的药材,等到确认这碗避子汤里面并没有多什么或少什么药材的时候。
这下,姑娘放心的将那碗避子汤一饮而尽。
而薛酌就在一旁亲眼看着常溪将那碗避子汤喝的一滴不剩。
他忽然问了常溪一个问题,“溪溪,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高兴吗?”
常溪皱了眉,就在她回答这个问题之前。
男人又自顾自的说道:“算了,你还是别说了,反正你说的答案肯定不是我喜欢听的。”
姑娘正想骂他是不是有病。
结果,男人直接给她来了一手刀,常溪被劈晕了。
历史总是何其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