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剩下的卑鄙无耻四个字常溪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不是她不想,而是这春眠散的药力太强,姑娘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她只能用满怀愤恨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个卑鄙无耻的阴险小人。
上次是迷药,这次是春药,那下次呢,不会是要给她下蛊吧。
不过常溪没说完的话,薛酌替她说了出来,“溪溪,你是不是想说我卑鄙无耻,居然对你用这样下作的手段。”
常溪:“。。。。。。。”
臭不要脸的还算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用的手段是下三滥。
说完这句,男人又状似为自己辩解,他带着懊悔的语气说道:“可是这并不是我的本意,我原本是想好好对你的,但溪溪你实在是太能折腾幺蛾子了,这一点委实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这也不是不得已才会对你出此下策,不过溪溪你放心,这个春眠散并不会伤害你的身体。”
“毕竟你的身子是属于我的。”
常溪听到男人这番颠倒黑白的言论。
她下意识就要抬手打他一巴掌,可惜她忘了自己现在中了春眠散,身上压根就没有打人的力气,她甚至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姑娘清润的眼眸全是对男人的怒火,眼睛瞪得大极了,仿佛一只张牙舞爪的猫儿,下一刻就要挥着利爪挠向男人。
要是自己有力气她一定狠狠朝扇薛酌的脸上几巴掌,让他知道什么叫‘口出狂言’的后果是什么。
“。。。不,要,脸。”常溪拼着自己所剩不多的力气,咬着牙说出了这三个字。
此人厚颜无耻至极,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而男人听见姑娘说不要脸这三个字,反倒是心情愉悦地笑了。
他冰冷的眼底荡开阵阵笑意,化去了原本附着的冰霜,紧接着如烈阳一般炽热的眼神落在常溪的身上。
“溪溪,我真的好喜欢你。”薛酌抬手在常溪的眉眼上来回抚摸,眼神中透露的痴迷仿若深如渊的漩涡,要把常溪吸进去。
“你乖一点好不好,以后留在我的身边。”
常溪觉得薛酌真是疯的不轻。
再说薛酌哪里来的自信,他凭什么以为自己在对她用了这些无耻的手段之后,她会心甘情愿的留在他的身边。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做梦。”常溪语气冷漠的从唇间吐出这两个字。
薛酌面色不改,他倒是一如既往的好脾气。
随即,男人如获珍宝般捧住她的脸,他俯下身子,二人柔软的唇瓣贴在一起,唇齿相依间,彼此的气息互相交融,缠绵悱恻。
他吻得情深缱绻,忘乎所以。
常溪却只能像一个不能动弹的木偶人,任由他为所欲为。
唯有一滴泪珠自眼尾滑落。
好一会儿,薛酌才松开快要喘不过气的常溪。
姑娘面颊绯红,一双眼眸仿佛蒙上了一层袅袅云雾,粉嫩的唇瓣变得红肿不堪,上面似乎还沾了些许晶莹。
她唇瓣微张,贝齿半开,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由于身子实在没什么力气,她连呼吸的动作都变轻了。
常溪躺在薛酌的怀里的这番模样,像极了受尽雨露滋润的花朵,柔弱而又惹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