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把手抽出去,回忆了一会儿,眯着眼瞅她。
你昨天那样欺负我之前,还偷我的戒指不告诉我?
危机感袭来,沈赐梦毫无心理压力一秒滑跪。
老婆,我错了!别不给我饭吃。
饭是有的吃,晚上抱着人被咬了好几个牙印泄愤,林惜下嘴的时候又想起来这个人其他让人生气的事,连带着全报复回来。不过一点都不痛,倒是咬得人心猿意马。
林惜已经开学三个月了。
一进家门冷冷清清,沈赐梦对着空旷的大厅,发现自己不但没习惯,反而愈加烦躁。
倚在沙发上撑着脸,一下一下点着扶手,左等右等还是不来。
动作一顿,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在瞟时钟,眉头紧锁。
自己这算什么,玩物丧志?
这样沉溺于与一个人的关系,真的好吗?
拿起手机就拨电话。
姐姐,怎么了?
听到这声音,就好像夏天汗流浃背地晒在太阳底下,突然有人举着冷汽水往你脸上一冰,这一贴解不了渴解不了热,但就是说不出来的舒心。
不知不觉就放松下来。
沈赐梦想,只要林惜永远不离开自己,这样沉沦下去,也没什么所谓。就先这样吧。
小惜,还没到家吗?
姐姐,我想在外面走一会儿再进屋可以吗?
沈赐梦挑了挑眉,女孩这是有话想说,不知道怎么开口。
可以。
林惜回来了,走得脸颊红红的。
看见沈赐梦就斜靠在沙发上等着自己,刚才压下的紧张又蠢蠢欲动,在心里预想演练到躁动的大脑迅速冷却。
忐忑不安地走过去,眼神闪烁。
沈赐梦抱着胳膊似笑非笑,语气轻佻。
说吧。
明明现在自己才是被仰视的那一个,心里却没有一丝从容。
咬了咬舌尖,低着头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