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儿不会的!”谢悦心对她亲生的儿子有信心。
江宛凝不再劝她,而是低声说:“你要想好,父亲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是无可取代的!爱也一样……”
……
谢悦心心头乱糟糟,饭也吃得很少。
江宛凝见她没什么胃口,便擦擦嘴,道:“要不要去酒吧坐一会儿?我请客。”
谢悦心点头,她确实需要用酒精来麻痹一下自己的神经,理清思绪。
酒吧的人很少,几乎没什么生意,但吧台却坐满了人。
这可能就是清吧的魅力,可以一边欣赏歌谣一边在座位上谈天说地。
谢悦心和江宛凝坐在隔间的雅座里,没选包厢是因为两个人不值当。当然,还有江宛凝的助理,去吧台点酒去了。
谢悦心望着手中蓝白相间的鸡尾酒,被暖黄色灯照得有点绿,上面一点樱桃红得发黑,但还是不影响它的美观,一饮而尽。
“你这样喝,不怕喝醉吗?”江宛凝要是没记错的话,谢悦心的酒量不太好。
谢悦心一杯倒还是几年前的事,她现在的酒量噌噌噌地往上涨,把高脚杯哐地一声放回到桌面上,往后靠去,抬起一根食指说:“不是我说,我现在的酒量可以跟你喝一整夜!”
江宛凝无奈地笑笑,浅啄了口手上的鸡尾酒,放下后说:“你现在就跟醉了似的,还喝一整夜?你不想回去看你儿子啦?”
谢悦心想起谢谨言那张白嫩俊秀、ròu嘟嘟的小脸时,心情大好,再次举起桌上的酒杯子说:“我就喝了这杯就回去,不能让他看到我喝醉的样子。”
说完,把杯中酒液一饮而尽。
江宛凝正在抬头喝酒,发现她喝完后,才惊得坐起,“你喝了我的!这杯是加了料的!酒劲十足!你……”
她的话音未落,谢悦心就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飘飘然晕倒在椅座上,手中酒杯掉落,从桌底顺滑地滚了出去,径直撞到了某人的脚边,停在了黑色皮鞋旁。
“你怎么来了?”
这是江宛凝的声音,带着惊喜和惊讶。
谢悦心醉得抬不起头,侧脸贴在皮质座椅上,略微有点凉意,双手耷拉在脸旁,迷迷糊糊间看到一只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从脚边捡起了那只酒杯,迎面走了过来。
黑色锃亮的皮鞋停在桌子前正对着她的方向,谢悦心迷糊地眨眨眼,眼皮子沉重,几欲抬不起来,差点就要昏睡过去。
大脑被酒精侵蚀,谢悦心听不清旁边人说什么。她想爬起来,可手脚并用也撑不住她瘫软的身体,再度倒了下去。
迷迷糊糊间,听到一句‘……麻烦你了’,就再也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