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悦心松了口气,把折扇收起来,端庄地叠放在大腿上,直起腰背,朝舞台望去。眼角的余光不自觉地扫向了坐在正中间的二人身上。
他们俩到底为什么会在这?她不记得江闵淮有涉足服装行业啊!难道是陪裴愉心来的?
也难怪。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裴愉心这种吃穿用度都要走在前列的名门贵妇,自然对奢侈品服装感兴趣,尤其是国内顶尖的‘丽人行’品牌。
呵!还真是爱妻心切啊!
谢悦心不由地嘲笑了下江闵淮,对这对狗男女不抱有好脸色,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江闵淮注意到她的视线,下意识朝这望来,当看到谢悦心那张被舞台面具遮盖的半脸,颇有些眼熟。
从商多年,他早就习惯了别人对他的这种仇恨怒视的目光,可这种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情愫的还是头一次。
她到底是谁?难道她认识他?
谢悦心见江闵淮头偏过来,冷哼了一声,高傲地甩开了头。
“呵呵——”
江闵淮不由轻笑出声,这个女人还真有趣,明明是她先看他的!怎么反倒自己生起气来了?还那么趾高气扬。
江闵淮顿时把她想成了跟裴愉心一样的眼高于顶、嚣张跋扈、性情乖戾、不好伺候的富家千金。
裴愉心注意到他的异样,凑过头,轻声问:“怎么了?你怎么突然笑了?看什么这么有趣?”
江闵淮避开她伸过来的手,往旁边挪了挪,冷漠地转头看向舞台:“没什么,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言外之意,就是别管我。
裴愉心当然听得懂,这么多年以来,他不仅不让她碰,还不让她管任何公司和家里的事。就连牵手都不行,一回到家就分房睡,而且大多数时候江闵淮根本不回家,裴愉心成天找不着他人。
订婚六年,两人始终没有正式领证结婚。被新闻媒体记者报道过好几次两人因感情不合,可能要解除婚约的负面新闻。
裴氏的幸存都依托江氏,裴愉心坚决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所以今天,她大胆借着江宛凝的名字把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