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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章（第3页）

“但这样也会导致滥用的情况发生，如果谁都可以轻易的制作APP，那么诈骗的套取信息的成本就几乎没有了。尤其是在你们那个没有大型教会和结社能够限制的情况下，这无异于在没有防火墙的年代开发出了蠕虫病毒。”

似乎并不否认奥帝努斯的说法，黑猫魔女以清澈的声音讲解着破灭的开端。

【顺便说下，马瑟斯是想调查维斯考特等人刻下的每个部件，然后利用克劳利全部重写一遍。只要覆写大家一同创造的工具箱开发器材，他就能往其中填充他自己和克劳利做的小道具。不，克劳利还是马瑟斯亲自照料的徒弟。所以哪怕他们联手，最终成果也会被视作马瑟斯的产品。】

“就和想要给某个专利冠以自己名字，但却不想给自己的助手或是其他人任何好处一样的笨蛋。无论在那个时代，一个人都是无法成事的。任何一个名留青史的伟人背后都有一群默默支持他的同伴。这样的伟人之所以能够名留青史，甚至其中的一部分在死后百年甚至更久时代的故事中依然能够给人以一种别样的魅力，这才是他们会成为伟人的理由。”

【很独到的看法，但不可否认在“名留青史”的人们中也存在一些“独狼”，但通常这种的人物都是被附加了“奉献精神”或者“牺牲精神”的那一类人。】

“但就算他马瑟斯为了阻止一个足以毁灭世界的术式发动而牺牲了自己，魔法侧的世界也不会记住他，甚至后人中为了自己的利益还会将那个术式说是他本人的失误。”

看着奥帝努斯，黑猫的魔女没有做出任何的表示。毕竟这也的事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不要说魔法师，就连僧人都会因为种种的理由将“僧正”这尊佛陀贬为异类。

“但是那个叫做马瑟斯的魔法师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没什么实际理由。真要说一个的话，大概就是他的贪欲，以及他本身就是个拥有那种魅力的怪人吧。他想瓦解师传徒承的淤塞时代，一扫那套必须从大量领导人中判断谁最有用的、像监狱一般的学习体制。他想废除那些不知通向何方的漫长队列，创造一个无论师徒都可以不用顾忌面子、提出匿名疑问的集合装置。他还想把提出那套简单却精密的工具箱的功劳据为己有，而不是全体黄金领导人。他想青史留名。大概就是这么简单。在他心里，就像发现了恐龙化石，然后给它永远冠上自己的名字那种天真无邪的梦想。他也是个无法舍弃稚气的大人。】

或许说其他的上条当麻还无法马上理解其中的意味，但如果说恐龙化石就能理解了。

就算是身为普通高中生的上条同学也能明白赌上一切，没日没夜挖石头这股感受。

可一旦找到新品种的恐龙化石，真会有人仅仅为了想用自己的名字来命名就过河拆桥，把协助过自己发掘的人全部赶出去吗？毕竟这样的事情和自砸招牌没什么区别吧？

身为这个发掘团队的主导者，根本不需要做出这样极端的事情。反正最后他的名字肯定还是会写在最显眼的地方才是。

接着，黑猫魔女说了句奇怪的话。

【但事实并没有变成那样。】

“预料之中。”

“毕竟相比马瑟斯，现代魔法的奠基人普遍的认知都是名为‘亚雷斯塔’的某人啊。被称为‘银之星’的男人。”

【的确。到头来，得以延续到现代的现代魔法，大部分都被认定为亚雷斯塔·克劳利的成果。里面并没有马瑟斯的名字。他那个天真但邪恶的野心，在达成之前就夭折了。】

这并非维斯考特或其他外人干的好事。毕竟克劳利是马瑟斯派的成员。

也就是说。。。。。。

上条当麻将目光投向了木原天体和奥帝努斯，但两人却都没有漏出任何的意外表情。奥帝努斯那仿佛看到低级小丑表演的嘲讽和不屑，而木原天体则是预料之中的平淡和冷漠。

仿佛名为马瑟斯的男人计划的落空在两人看来只是一出拙劣的表演。

“关系好绕啊。就是说维斯考特与马瑟斯对立，但马瑟斯势力内部的克劳利和老大起内讧了？”

“直接来说差不多。但亚雷斯塔的敌人不是单纯的某人或是某群人这么简单。”

【就是如此。在亚雷斯塔·克劳利视野中映出的敌人，是更为宏大之物。】

“？”

【嗯，在万事都看似一帆风顺之时，某个事件发生了，让马瑟斯功亏一篑。他陨落的开端是一次安静的武装冲突。如果是你大概不需要我在特别重申一次了吧？】

“布莱斯大道之战。”

支持着木原天体的银色管道发生了崩塌，伴随着明显的下坠感，新一轮的幻境展开了。

这次并不是那个老旧的房间，而是相对繁华的街道。四周的灯光，已经很充分的说明了这里通常都会发生怎样的故事了。

【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绕，但以各位的头脑，大概也不需要我特别的说明了吧？】

木原天体回过头，奥帝努斯已经站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