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大笑着一饮竹筒内的果酒,并对此酒赞不绝口。
柴刀男子也喝一口酒,笑道;“此酒是我根据秦国酿酒之法,加上山中独有果物,亲自酿造出的果酒;
此酒辛辣浓烈,不逊色于秦国本土烈酒,最适合我们秦人!”
说着,忽又想起一事,一拍额头道:“对了,差点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李雄,汉中人氏!”
“张让,上郡人氏!”
“孙达,巨鹿人。”
“成泽。”
随着众人纷纷介绍自己,李雄与众人瞬间熟悉起来。
隔了片刻,他才好奇的追问众人:“你们今日为何到这荒山,不是听说你们正在跟西瓯交战吗?”
那名叫张让的都尉闻言,不由有些气馁的道:“是啊,我们正与西瓯交战,可惜那些西瓯人就跟老鼠变的似的,一溜烟儿就跑没了影;
这里山高密林之地,想要找到他们的大本营也不容易,所以只能一点一点的摸索,没想到竟摸到了兄台这里”
“我说呢,这荒山野岭的,怎么会有秦军出现,原来是你们迷路了!”
李雄笑着感慨了一句。
“迷路?”
张让有些诧异的道:“你说我们迷路了?”
“是啊,你们若不迷路,根本不可能找到这里,而且,西瓯人的行踪,我刚好知道一些!”
“此话当真?!”
“我们都是秦人,难道我还骗你们?”
李雄皱眉反问。
张让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讪笑道:“方才多有误会,还请兄台见谅!”
说着,举起面前的酒筒,郑重其事道:“我不会说话,一切尽在酒中。”
“我们也一样!”
众人见张让喝酒致歉,也纷纷举起酒筒,朝李雄致歉。
李雄见状,当即展颜一笑,摆手道;“诸位无需如此,都是自己人!”
“那李兄能告诉我,他们在哪里吗?”
“别急,别急,他们一时也跑不了,我肯定会帮你们,来,先喝酒!”
张让闻言,急忙抬手制止了李雄倒酒的动作,一脸正色地道:
“李兄且慢,酒什么时候都能喝,但这些西瓯人,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们,否则吾等回去不好交差。”
“是啊李兄,军情重如山,耽误不得!”
一旁的小越也随声附和。
李雄乐了,当即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给你们讲讲,我这酸果山北侧,有一户打猎人家,他们平时走上窜林,见过不少奇特之地,我经常山上砍柴,偶尔与他们交涉,听了不少山中秘事;
今早我如往常一样去山里砍柴,又碰到了那户猎人,据那猎人说,今日凌晨,他的猎犬突然狂吠,他以为是有什么猎物触摸,当即拿着弓箭,前去捕猎,结果走到一处山崖,竟看到飞鹰涧附近有几千西瓯国战士出没,好生奇怪!”
“什么?!几千西瓯国战士?”
张让闻言,吃了一惊。
众人也不禁面面相觑。
却听小越谁先反应过来道:“这飞鹰涧在哪里,为什么我从没听说过?”
“飞鹰涧在距离此地二十里的山沟里,是一条密道,夏季被地下水充斥,宛如小溪,冬季溪水干枯,便形成一条密道,除了长住在附近的山民知晓,平常人很难知道,就是不知道这些西瓯国战士准备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