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回过神来,这才发现,众人瞧着他的目光有些古怪,他猛然惊醒,心底愤怒难当,想也不想,冲着沈墨怒吼一声:“将刚才的话说清楚!”
四周诡异的安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沈玉成的面皮僵了又僵。
沈墨却像是无事人似的,已经回到了原先的位置,他扬扬下巴,示意他看向台上。
沈玉成转头。
讲台上,钟夫子阴沉着面色看着他。
沈玉成有些愣愣地回不过神来。
究竟发生了何事?
没等他想明白,一声怒斥降了下来:“沈玉成,你莫要以为自己才学不错,就可以对着师长大吼大叫!”
却原来——
片刻前,沈墨与沈玉成说那话的时候,元义正说起癸班出事的事儿,元义请沈玉成上台,喊了几遍,都没得到回应。
钟夫子是爱才之人,平日里沈玉成学业做的好,他极为喜欢这学生,眼瞧着元院长的脸色不太好,就帮衬着喊了一句,恰恰此时,沈玉成喊了那么一句,旁人听着,恰好像是在回应钟夫子,且那语气极其不好!
“你给我上来。”纵然惜才,这会儿钟夫子也有些恼了。
沈玉成忍下心底的火气,走上台,要与钟夫子解释,只是他话还没开口,就听元义道:“沈玉成,有人去我那里,说你挑起癸班丙班之争,就连此次丙班集体出事,亦是你所为,你有何话要说?”
沈玉成听到这话,瞥了沈墨一眼。
暗道沈墨也不过是如此愚蠢之人。
他早在做这事之前,就已经想好了打算,自然不会将自己陷进去。
“请院长夫子明察,这事儿与学生无关,纯属无稽之谈。”
“沈玉成,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狡辩吗?”
沈玉成抬眸,就对上了李陵讥讽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