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样挺好。”
what???
慕云惜抬头时,沈墨已经出去,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他没发疯吧?
慕云惜愣了片刻,不再去想,偶尔碰到沈墨,瞥见他下巴上的齿印,还是觉得尴尬。
想来那时她下口时,也是用了十二分的气力,不然怎会留下这样深的齿印?估摸着没有十天半月,也是消不下去的,明眼人一看,就能猜到一二分。
只要想到,往后十来日,沈墨都要顶着她的齿印在外面招摇,慕云惜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酒后误事,这话说的一点不假。
后日,他就要去学堂,到时——
该如何是好?
慕云惜纠结了一下午,沈墨当时处之泰然。
晚间的时候,她将捣鼓了半日的药汁,拿给沈墨:“你后日就要去学堂了,留着那痕迹总归不好,这是我询问旁人,弄得药汁,你抹上,后日痕迹也能淡点。”
沈墨凝望她片刻,“嗯。”伸手接过。
等到慕云惜离开后,沈墨盯着那碗里的药汁看了片刻,并未使用。
沈墨以榜首的成绩,考进宏远的消息,很快在村里传开,相较于当初沈玉成进宏远,沈墨能进宏远,更惹村里人关注。
第二日,慕云惜午时从山里回来,就瞧见家中坐了一群人,其中不乏原先瞧不起他们家的人,那些人围在朱秀兰的身侧,说着奉承的话,瞧见慕云惜回来了,还笑着和她打招呼。
在此之前,这些人瞧见她,可是避之唯恐不及,生怕和她接触了,就沾染了她身上的坏名声。
人,往往都习惯了趋利避害。
她也懒得和这些人计较。
倒是老宅那边,得知这情形后,孙氏气的不行。
“一群势利眼,当初玉成进宏远的时候,就巴结我们,谁料这转头,就跑到大房去了。他们倒是热心,就怕那热脸最后贴上了冷屁股!”
……